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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智斗恶人反间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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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羡渔心满意足地放开手。

温飞元脸色霎时惨白,一掌将丽娘打倒在地,转头怒目圆睁,指着林羡渔道:“你……”

他痛得话都说不清,被林羡渔打断:“我没事!你放心!舅舅,你拿身体替我挡剑,我好生感动!”

温飞元又道:“我……”

林羡渔用力握住他颤抖的手,端的是情真意切:“你很痛!我知道!舅舅,我这就帮你把剑拔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林羡渔甩开他的手,握住剑柄用力一拔!

顷刻间热血喷涌而出。林羡渔这一拔毫无章法,力道又大得出奇,剑尖一挑,几乎将温飞元整颗心剜出去,他半边身子瞬间被血沁透。

温飞元再没能吐出半个字,捂着胸口颓然跪下。

而四周聚拢过来的长老们伸着手,话音才刚刚落地:“别拔!失血过多宗主会死的!”

林羡渔握着剑,茫然抬头,白玉般的颊上溅着几滴殷红的血:“你、你早说啊。”

长老哪里来得及跟她讨论早说晚说的问题,七手八脚围在温飞元身边,止血的止血,喂药的喂药,忙得一团糟。

但温飞元被这一剑伤及心脉,又被划了道深可见骨的豁口,血哪里能止得住,等长老替他封完周身大穴,早在身下淌成一地血泊。

温飞元脸色灰败,不见进气只见出气,眼见是活不成了。

温若水从小娇生惯养,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早就被吓得浑身僵硬。这会儿终于回过神来,扑在温飞元身上嚎啕大哭。

温飞元撑着最后一口气,看向林羡渔,手颤抖着缓缓抬起。

眼见他即将开口交代遗言,林羡渔一不做二不休,将剑一扔,大喊一声:“舅舅!”

她飞身一扑,将温飞元扑倒在地,连带着压倒了温若水和两名长老,场面乱成一团。

温飞元白眼一翻,彻底断了气。

林羡渔被众人拉起来,还抓着温飞元的衣襟不肯撒手,不管不顾一顿痛哭,悲痛程度比起温若水只多不少。

温若水六神无主,哭得肝肠寸断,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事情怎么突然就成了这副模样?

明明今日晨起爹爹才告诉她,已经想到万全之策,不但能让她重回少宗主之尊,还能除掉温柔月这个贱人,永绝后患!

她满心期待,却等来了她爹的尸体。

宗主突遭横祸,四位长老惊愕之余,开始无声打量院内众人。

魔道之中,强者为尊,所谓情谊侠义,都是狗屁。唯有权力才是永恒的追求。

宗主温飞元已死,少宗主温柔月难堪大任,几位长老势均力敌,互相掣肘。

勾心斗角了这么多年,一宗之主的位置似乎忽然间唾手可得。

几人眼神交汇,各自避了开去,年纪最大的白胡子长老清了清嗓子,沉声道:“各位节哀。为今之计,需得有人主持大局,料理完宗主后事,还得处理宗内大小事务。”

他轻咳一声,打算厚着脸皮毛遂自荐:“依老夫看来……”

林羡渔无声地勾起嘴角。

真不愧是温飞元带的一帮好兄弟。

跟他一样薄情寡义,利欲熏心。

她站起身来擦了一把眼泪,吸了吸鼻子,道:“那好吧。来人,将宗主尸身仔细收敛,扶表姐回房好好休息。”

被打断的白胡子长老愕然收声,嘴唇嚅嗫两下,愣是一时之间没能说出话来。

其他三位长老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个个身子一僵,脸色憋得铁青。

负责宗内内勤事务的弟子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照林羡渔的吩咐做事。

僵持片刻,白胡子长老强笑一声:“少宗主,你这是……”

“主持大局啊。”林羡渔坦然答道:“有什么问题吗?”

她理直气壮地让白胡子老头脸上的笑容愈发勉强:“老夫认为,主持大局,少宗主并非最合适的人选。”

林羡渔轻笑一声,微微挑眉:“余长老是在说笑吗?你既称我一声少宗主,宗主死了,我来接替他,有何不妥?”

余长老面上的怒气一闪而过:“少宗主不过炼气二阶修为,宗主之位若由你接任,对内难以服众,对外让人笑话我飞花宗无人。”

“唔。”林羡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似乖巧听劝。

她看向其余三人:“你们三位,也是这么认为的?”

那三人沉默不答,眼神阴沉沉,已是默认。

“若是我这个少宗主都不能坐上宗主之位,那又该由谁来坐呢?”林羡渔微微勾起嘴角,一派纯良无害,只是笑容之上,颊边挂着几滴殷红鲜血,又平添了几分冷厉。

她慢条斯理在几人面前踱步,视线一个个意味深长地扫过:“是你,还是你?”

老实说,林羡渔对飞花宗宗主之位,半分兴致也无。

再高的位置她也坐过,再重的担子她也挑过。区区魔道旁门左支的一宗之主,她还真看不上眼。

只不过眼下情形,她若不争一把,无论是谁上位,都会第一时间想办法除掉她。

就像人间皇子夺嫡,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可无论如何,太子总是最先躺进棺材板里的那一个。

随着她自在踱步,每问到一个人,那人便不自觉地往后退一步,与身边的人拉开些许距离。

场上诸人心知肚明,他们怕得不是林羡渔,而是身边的人暗下毒手。

待林羡渔一圈踱完,四位长老之间已各自相隔丈许,个个面上一派和谐,暗自凝神戒备。

这便是林羡渔此刻唯一的优势。

四位长老夺权心思已久,这微妙的平衡维持了许多年,早就岌岌可危。温飞元一死,彼此的敌意更是呼之欲出。

林羡渔在正中站定,环视一周,笑意吟吟:“既然各位长老如此谦让,那在下便勉为其难接下这个烫手山芋罢。”

他们自然不甘心。

僵持片刻,东边的黑髯大汉忽地阴沉一笑,打破平静:“乳臭未干的女娃儿,也想学帝王权衡之术。你休想挑拨我们弟兄关系,不管今日我们谁来接任,这宗主之尊,都轮不到你这胡作非为、恃强凌弱的小女娃身上!”

林羡渔一挑眉:“胡作非为?恃强凌弱?”

这评价……好耳熟,好生令人怀念。

险些让她以为,自己回到了前身本尊。那时候的她,倒的确担当得起这八个大字。

更有甚者,骂她离经叛道、恶贯满盈的也有。

可现在?

林羡渔着实不能想象,炼气二阶又性格怯懦的温柔月,该如何胡作非为、恃强凌弱。

她不就是那个弱?

这美誉她受之有愧。

她向黑髯大汉虚心请教:“敢问阮长老,我恃的哪门强,凌的哪个弱?”

阮长老冷哼一声,回身一指:“就在片刻之前,你将他们五个一顿痛打,好不威风。怎么这么快便不敢认账了?”

林羡渔顺着他手指,看见躲在众弟子里鼻青脸肿的五人霸凌组。

噢,她差点忘了。

阮清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个做长老的爹,才在宗内横行霸道的么?

她这厢恍然大悟。其余人等看看她,看看阮长老,又看看阮清五个,却是一时神色各异。

神色大惊者有之,面露讥讽者有之,总归没一个相信。

全宗上下谁不知道那是个废物脓包少宗主,八竿子打不出一个闷屁,她敢还手?

还一挑五?还胜了?

阮长老为了争权,当真是谎话连篇。若是真的,那这五人可是加起来都不如一个废物。

可那个废物在众目睽睽之下,“啊”了一声,竟坦然道:“是我干的。”

院内静了一瞬,霎时间一阵轰然。

林羡渔在一片喧杂的议论声里,笑容可掬地问:“那又怎么样呢?”

阮长老气得胡子一翘:“你……”

林羡渔打断他:“你女儿拉帮结派,隔三差五寻我一次晦气,将我打个半死,怎么不见你站出来为我主持正义呢?”

阮长老一甩袖袍:“我道弟子,向来率性而为,信奉强者为尊!你技不如人,有何可辩?”

林羡渔笑容不改:“我被打是强者为尊,我打人便是恃强凌弱,阮长老一张嘴说出两条理,正如狗嘴吃屎,却吐出象牙,令人叹为观止。”

“你!”

阮长老气急败坏,刚开口又被林羡渔堵了回去:“养个女儿如同草包,我看你这当爹的也不过是个废物。”

她字字讥讽。阮长老见爱女被打本就心怀怨恨,当下忍无可忍,怒吼一声冲将过来,剑已出鞘。

正中林羡渔下怀。

阮长老只当阮清一时大意才被人反击,根本未将这个昔日的废物少宗主放在眼里,出手便存了轻敌之意。

他已临门一脚踏入金丹境,对付区区一个炼气二阶绰绰有余。这一剑未带任何技巧,只剩杀气腾腾。

便是如此,也足以让这丫头人头落地!

汹涌剑意转瞬即至,殊不知在林羡渔眼里,却如同学徒练剑,破绽四出。

她身形一转,顷刻之间攻守倒置,剑已握在她手中,嘤嘤一鸣。

二人身形交错,旁人尚且未看分明,只当这剑鸣之声是阮长老的手笔,来不及喝彩,便见血泼如墨,溅起半人多高。

阮清只觉得胸中一口恶气出得畅快无比,当下一挺腰板,快意喝道:“杀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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