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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此意徘徊(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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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儿店肆里灯火通明、吵吵囔囔,幼瑛微微愣了愣,在堂倌的吆喝中想到之前与他在榆林县住宿时,遇见有客人讨论他曾在长安修造琉璃塔。

月亮从茫茫人海中升起来,幼瑛再看过去时,谢临恩已经移开了眼,看着被月光照亮得前路。

幼瑛无意直接探究,指了指前面的魁星阁启声:“阁内供奉的是主宰文章兴衰的文星吗?”

谢临恩看过去,清晰应声。

“我先前路过这里,看见里边儿有一尊持着长戟的漆像,他碎成了两半倒在地上,那是文星吗?”

谢临恩约略沉默后摇摇头:“那尊不是文星。”

幼瑛想了想:“持着武器,那供奉的是武将吧,是哪位武将?”

“——娘子,瞧你一家三口应是从县外来的吧,用不用住店哪?咱这客栈位置好得没话说,出门就是市集,想买点什么特产、尝尝地道儿的美食都是抬脚就到的事。”

堂倌上前拉客,幼瑛摇摇手推拒,走了半远还能听见他的声响,被他这么一闹,幼瑛倒不知谢临恩有没有答覆,抬眼看他时,挠头笑着:“还是头回碰见他这么热情,应是牵着马,还带着雀歌,像是过路的一家子。”

谢临恩看着她,竟也慢慢笑了笑,与她右拐后,走进定难坊。

人声渐少,月亮在巷中稍淡,幼瑛看见眼前商贩的摊位上摆着几只陶罐,有人过去买卖,商贩就掀开罐上粗布,舀好白净的粉末给人递去。

幼瑛一时也忘了装病,将缰绳绕了两道绕在谢临恩的手腕上,迈步过去。

“这有卖面起子的,萧女像身上的油烟斑痕轻易洗不净,我去看看。”

睢园在定难坊的东南处,位东西与南北干道的连接处,今日门口还一如既往的停着许多辆马车,就连马厩里也有用精饲料喂养着更多的黑色骏马。

但每辆马车都卸掉了车厢,只整齐叠置着黑色方形箱子,一看便是载货之用,院子里守着十多位中原护卫,身姿板正的纹丝不动,面庞十分刚毅。

青石长阶上不见了萨珊洛,只有一早便驾马回来的冒善与阿难,阿难还是吃着油饼。

“这要艺试到何时,我一大早便起身跟着那位郡主到处跑,我腿累得很。”

“也不知这回是要赶走谁,”冒善说,“待在乐坊也不见得好,我若是乐人,巴不得速速离开。”

“非也非也,山静公子这次又带回来一个,”阿难说,“模样倒是清秀,就是身板太瘦了,指定承不住我这一拳的份量。”

屏风门扇上用金丝银线绣着的花鸟如何栩栩如生地振翅都飞不出这层绢布,其后还是响着丝竹舞乐,只不过没有了台下的高喝。乐人分成五伍静站在祥云玉柱间,统统低着眉头,将手负于身前,像是灯架子上的铜灯,被塑造得沉闷、沉重、死气沉沉。

待台上的舞曲歇了,台前身穿黑色罗袍的人发话了,她们才一个接一个的上台呈艺。

“野花迎风摇曳苦,如同我心诉衷肠。夫君嗜酒如狂徒,拳脚相加无宁日——”

台上唱着《踏摇娘》,画着浓妆的乐女一面诉苦,一面摇动身体,状似弱柳扶风。

“醉眼朦胧看世间,妻如柳絮任风翻。拳脚相加非我愿,只因醉酒心难安——”

另一乐女也远看着活色生香的,唱完后便挥手殴打,却离她脸极近时放轻动作,二人的面上都不约而同的露出狰狞挣扎状,以笑乐台下。

台下无笑,从后院的雕花门外闯进来身着红色石榴裙的康姜,像是被绊倒一般跪在罗袍男子脚边,几乎是以头抢地,匍匐身子。

“郎君,傅儿将不行了,她少多少迎客频次,由奴婢来代她补上,由奴婢来代她受罚。”

康姜哭花了脸,又屈膝过去齐得宜的脚边,双手细瘦却青筋暴露,攥紧着她的深蓝裙摆。

“管事,求你救救她,她在刑房将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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