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三十出头的男子。搜索本文首发:
今晚吃鸡
激nwanchi激.他留着短须,衣着华贵却并非一丝不苟,反而多了几分潇洒随性的味道。那袭锦袍裁得大气潇洒,束腰宽阔,行走间自有一番不羁的气度。随行的贴身护卫与侍女亦跟得不紧不慢,眼神犀利,似皆身怀不凡武艺。
“是……三皇子萧承璟!”人群中有人轻声惊呼。
只见三皇子走到大堂正中,随意拂了下飘于肩侧的袍袖,环顾来客,笑意却并不温和。他看着沈砚秋押住路泉的动作,目光锋利若鹰隼,忽地长笑一声,声音洪亮又有几分江湖口吻:
“哈哈哈哈,沈捕头短短功夫就抓到个下毒的贼人,破了这桩悬案,让本王好好看了场好戏!”
这语气里满是随性与桀骜,仿佛他身处盛大的宴会,却丝毫不以皇室礼仪或端庄姿态束缚自己。满座宾客无不屏息静候,生怕引起他的不满。
沈砚秋见来人正是大名鼎鼎的三皇子萧承璟,赶忙整理神色,上前一步正欲行礼,却瞥见萧承璟凌厉的目光已落到被绑得结实的路泉身上。他嘴角带着一抹轻蔑的笑,仿佛看待跳梁小丑般,摆手道:
“好了,本王的宴会可不允许被这等小辈搅合。”
言罢,他不等沈砚秋汇报案情,竟直接踏前两步,快若闪电地从侍女手里抽出一把佩剑。寒光一闪,那剑形制狭长而薄利,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路泉大惊失色,尚未来得及呼救,就被三皇子一剑挑开衣襟,尖端已然架在颈前。
“殿下……饶命……”路泉眼神惊恐,似想说什么,声音却吓得颤抖。
萧承璟却不耐听他辩白,一手干脆撕下自己衣袍下摆的一块布条,猛地堵住路泉的嘴,再顺手一绕,将其嘴牢牢绑住。旁边的沈砚秋见状大惊失色,忙要上前阻止:“三皇子,不可鲁莽行事,此人或许还有更多同党……”
可他话音未落,就有两名身着武服的护卫如同鬼影般闪至面前,一左一右将他拦住,气势恢宏,脚步扎实,显然乃顶尖武夫。沈砚秋心里微凛,正要尝试脱身,却见萧承璟已狞笑着一剑直刺路泉心口!
“呜呜……”路泉嘴被布条堵住,眼神悲悸,做不出半点反抗。人群惊呼声此起彼伏,唯有萧承璟眼中满是不屑,仿佛众人的性命对他而言只是供人玩赏的蝼蚁。
沈砚秋面色骤变,使劲挣扎试图上前制止,但那两名护卫死死拦着,力道之大让他几乎动弹不得。
电光火石间,萧承璟不带丝毫犹豫地挥下长剑。血花乍现,路泉身体一僵,张眼看着三皇子,却发出模糊的呜咽声。一息后,他无力地垂头倒在地上,再无生机。
现场的气氛顷刻陷入死寂。众宾客大气也不敢出,只敢以眼角余光偷瞟萧承璟那张带着冷酷笑容的脸。
萧承璟将剑一甩,血迹洒在地面。他看了看倒下的路泉,又转向沈砚秋,收敛了笑意,展露一丝冷峻:“神捕司的沈砚秋是吗?本王对你断案之能甚是欣赏。但你要记住,本王的宴会里,不容这等宵小肆意破坏。与其交给衙门让人审个半死,不如我直接动手,省了许多麻烦。”
说着,他用丝帕随意擦了擦剑上的血,态度狂放不羁。
沈砚秋望着地上血迹斑斑的尸体,心情复杂极了。三皇子转过身来,拍拍手:“收拾干净吧,本王不想让这小插曲坏了兴致。上乐师,奏乐!”
仿佛生死顷刻的场面从未存在,萧承璟转脸又露出笑容。一群侍者、仆从如临大敌地冲上前来,迅速用白布裹住尸首和血渍,拖到后堂处理,随后有人提着水桶与抹布上前清理地面。宾客皆屏息围观,无人敢声张。
见此,萧承璟似也不觉愧疚或动摇,又大步地往高台而去,一手负在背后,一派随性姿态。等他走过,那留着不羁短须的脸转向沈砚秋,声音带着几分揶揄:“沈捕头,我听说你勾连修仙门派,可曾想过,人间规则不过束缚,唯有踏破桎梏、登临仙途,才算真正掌控自己命运。”
语罢,他笑得洒脱,显露在场无人能阻挡的绝对自信。
沈砚秋此刻却是心中骇然,原来三皇子萧承璟并不仅满足于皇权,竟还对修仙之道抱有强烈的渴望。
随着乐师奏乐、舞姬上场,整个大厅气氛竟重新热闹起来。宾客们或敬畏或谨慎地低声交谈,仿佛方才血案不过一个小插曲。沈砚秋站在原地,看着被收拾得一尘不染的地面,还是有些没回过神来。
萧承璟瞧见沈砚秋这个状态,嘴角微微扬起,靠近他小声说道:“沈捕头,你的那块……宝玉可否让我开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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