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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住那高粱枕的压迫,被拦腰折了。

这样才好,傅挽恶狠狠地出了口气,看谢宁池那混蛋,下次还敢不敢将他的备选老婆带到她面前来考虑,且考虑完了竟还将画像留在了她的地盘上

等等,将画像留在她的地盘上

傅挽“嚯”地一下起身,又因为扯到了后背的伤口而疼得龇牙咧嘴,缓了好一会儿才低头去看地上随意散乱开来的画卷。

应该将它们好好规整起来的人,离开之时,却连带走都不曾

傅挽眨巴了几下眼,宁了心神,细细去回想谢宁池听着那些姑娘的信息被报上来时的神情略皱着眉,似是在疑惑为何来与他说这些,嘴角抿着,看着还有几分不耐烦,好似随时都会打断天丑。

却全然没有半点紧张,或是要当新郎官的在意。

伸手一拍脑门,傅挽捂住脸往后仰倒,倒是记得没敲到后脑勺,只躺着,稀疏的手指缝下,大睁着眼看着头顶上方刚才还让人心烦不已的青帐,愣愣出神。

“完了,”一直觉着自己在感情上有两米八,经验丰富的傅六爷长叹了一口气,为自个下了定论,“我居然已经那么看重衣兄了”

遇见与他有关的事时,竟连脑子都没有了。

这厢傅挽还在因为自己突然大动的红鸾星唏嘘感慨,却不知方才被她“送客”的谢宁池此刻就隔着一扇门,站在房门外,从门缝里安静地瞧着她。

看到她拿起枕头砸了地上的画卷,看到她突然坐起身被扯疼了伤口,又看到了她捂着脸倒回床上,整个人都在轻微地抽动。

自然,也听到了她低喃出声的那句话。

他想到了傅挽昏迷前凑近的那个吻,想到了在镐城时,她抱着孩子,一脸慌急地与他解释的模样,又想到了她在书房里,仰起头来瞧他时的满眼笑意。

那时他还以为,整个曦朝的星光,都坠落在了她的眼眸之中。

心脏一下下地飞快跳动,像是一个巨大的鼓被敲响,又像是一张宽阔的帆被风涨满,夺去了他周身的力量,让他连抬起手指的做不到。

谢宁池呆站在房门前,不知晓下一步该如何做。

又或者,他是知晓的,正因为太知晓,怕自己一动就做出追悔莫及的事,故而宁愿僵站在原地,克制住因为有了回应,而越发鼓噪的欲念。

他身在帝王家,见识的是泼天的富贵与权力,也曾几度处于权力更替的上风口,那个人人觊觎的位置,唾手可得。

但他从未动过一丝一毫的心思。

不管旁人如何揣摩,如何不可置信,他不想要便是真不要。

但若是换成了他想要的东西,原来,停在只有咫尺之遥的一步上,竟是如此的艰难磨人,让他恨不得烧光所有的理智,变成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那样,他便可以推开这扇薄弱的门,冲进去抱住里面那个立场已是摇摇欲坠的人,将她的动摇与他的妄想变为现实,不顾她家人的看法,不顾天下人将紧接而来的指责与唾骂,不顾以后她以后会后悔绝望的可能,当个小人。

很简单的,这扇门根本拦不住他。

而他却有天字卫在,便是那什么神医回来了,先发制人,将其拿下也无不可。

步骤清晰,天时地利人和都有,只要他定下来,想如此行事。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傅挽兀自捧心纠结了一小会儿,也就接受了现实,打了哈欠生出几分困意来,往里侧一转,安然睡去。

梦里她与衣兄揭破了自个的女儿身,衣兄不知为何,气得脸都发紫了,提着剑就要上来将她砍了,嘴里还在念着,“你知不知道因着你是男儿,我忍了多久,你居然这般骗我,可见是一点没将我放在心上也罢,你我二人同归于尽罢”

傅挽跳着脚到处跑,偏身后追着的那人说是要了结了她,却总又放水,隔着几步路追得她跑得气喘吁吁,原本特意为了证实身份化的精致妆容也散了。

几个来回下来,她也跑不动了,干脆耍赖往地上一躺,张开了双臂,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赖皮样,朝着站在她身侧的谢宁池喊。

“你要来便来六爷还怕了你不成”

谢宁池原本便强自按捺着的怒气被激起,竟是真提了剑,抬手就要朝她劈下。

傅挽灵活往旁边一滚,正好滚到他脚下,伸手就解了他的腰带,趁着谢宁池瞠目结舌回不过来神来的空隙,使了巧劲将他拖到地上,转了个身将他按倒,自个坐到了他的腰上,低头在他瞪大的眼眸上亲了一下。

接着是他宽阔高挺的额头,笔直耸立的鼻梁,红润紧抿的菱唇,还有微微弯起个弧度的下颚,红得将要滴血的耳垂,上下剧烈滚动的喉结。

她握了谢宁池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亲他的手指尖,像是一只翩跹而过的蝴蝶。

又在谢宁池的顺从下,握着他的手,将其带到了她的腰间,用于方才一般利落的架势,解了她自个的腰带,散落了衣襟,露出里面藏着的风华。

她俯下身子低下头,将唇凑到了谢宁池的耳边,与他小声说话。

“衣兄若想早知晓我的真身,何不在动念初,便扒了我的衣裳一瞧究竟呢”

谢宁池的脸已经涨得通红,脖子上的经脉暴涨,一跳一跳的似乎要将他早已为数不多的冷静给踩碎个干净。

终于,在傅挽的手穿过层层阻碍,毫无阻隔地按在他心口上,脸上挂了狡黠的笑,问他,“衣兄,你的心还能为我跳得这般剧烈”时,翻身将傅挽摁在了地上,单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翻过头顶按住。

双目对视片刻,谢宁池说得咬牙切齿,“我若这般而为了,你还会信我不曾”

傅挽略一思考,觉着他这话说得甚有道理。

她这人戒心还是重的,若不是觉着谢宁池对她的好单纯而热烈,是全然不可能与他交心的,更遑论说瞧上他,将他放进了心里。

于是她莞尔一笑,恶意挣扎了几下,挑衅似的瞧着谢宁池,笑得清纯而魅惑,“我能瞧上衣兄,还真是因了你那君子端方的模样,只不知道,衣兄眼下,还能不能对我彬彬有礼,非礼勿动了”

谢宁池眼睛越发红,低头下来,狠狠咬住了她的嘴唇。

傅挽“嘶”了一声,却是吃不住疼,主动张了嘴,伸舌在他唇上一舔,含糊的声音模糊在双唇之间,“衣兄,情人间的亲吻,可不是这般的。”

她耐心细致地教导到半途,触类旁通的学生就领悟了其中精髓,举一反三,竟让傅挽有些招架不住,偏了头大口喘息,任由他不满地将新技能蔓延到旁处。

仍是寒冬腊月,雪地冰冷,纵是身下垫了两人的衣物,傅挽还是被冻得瑟瑟发抖,好话求了一箩筐,才被半抱半顶着,抱回了温暖的室内。

她累极昏睡时,只听见耳边有人低声说了一句,“是该早早扒了你的衣裳。”

睡去又醒来,傅挽睁眼瞧了一会儿头顶的青帐,脑海里竟又浮现出昨晚的那个梦境那般诡异的走向,却又奇妙地合了她原本的想法。

惯不走寻常路的傅六爷,原本的想法,就是在将某人拐上床时再揭破女儿身。

只是昨晚的梦境,好似给她预了个警。

单单是个梦,她都觉着梦里以身饲虎的自个要被弄得憋过气去,若是放到了现实中想想,就觉着要打个寒颤。

傅挽给原本的计划,打了一个大大的叉。

只是直到吃了早膳,她也未曾想出个能用的好主意来,反倒还从晏迩口中,知晓了个了不得的消息,“你说,有才书院关了山门,不准任何人进出了”

晏迩点头,将她空了的粥碗拿过来,舀了半碗粥,又放了点糖,远路推回去,“许是因着藏着的秘密太大,而你我又先后逃了出来。”

在傅挽昏睡刚醒来时,晏迩就说了他被困有才书院的缘由是收到了有才书院寄出的求救信,说是书院里的有几个夫子与学子染了怪病,遍寻医者无效,才按着主子的吩咐,冒昧来打扰神医。

晏迩早知有才书院是傅挽的地盘,自然将那主子当成了傅挽,正好当时人也在榴州,吩咐跟着的小药童接手之后的治疗,就独自背着医箱去了。

进了山门,遭了暗害,才知晓原来那主子是指逆贼余持重。

他知晓那逆贼曾狠狠坑过傅挽,又差点害了傅家人,就在余持重的药里动了些手脚,硬是将原本只是罕见的毒,变成了无药可解的剧毒。

偏那余持重能下床走动后,还当自个是大好了,竟得寸进尺,要他为其所用。

甚至不惜用毒射死了几个学子,就是为了逼他动手解毒。

傅挽点头,赞同他,复又皱了眉头,“但如此一来,我又要如何进去”

“你不用去。”

突然插入的话音打断了她的思考,谢宁池沉着脸,对着她不虞的面孔,没有丝毫的退缩,“涉及反贼,已是朝廷所辖范围内的事,该是我考虑如何进去。”

他完全是用陈述的口吻,全然不留余地。

傅挽惯常都是听他好声好气地与她说话的,突然被这么顶了一次,虽理智知晓与昨日的画像无关,可心情立时便糟糕了,丝毫不肯相让地怼了回去。

“那有才书院是我的地盘,里面哪些个夫子可靠哪些个夫子该疑,没有人会比我更清楚你要来我家查案,凭什么不准我去”

谢宁池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一时看她面前那碗白粥,一时又想到自个昨日竟傻站在她房门前半日,再想到她中了箭从马背上摔落,虚弱苍白地倒在他怀里,躺在床上好似就此一睡不醒的模样。

他更坚定了几分,“你已经暴露过一次了,不合适。”

呵呵,听听他这辰王爷发号施令的口吻。

傅挽冷笑了一声,正要开口,突然就传来了敲门声,门外是一脸尴尬局促的农家婶子,身后还站了个愣头愣脑的年轻人。

看见来开门的天丑,婶子红着脸一笑,壮着胆子说明了来意,“原本前几日将这屋子借给诸位暂住时便说好了,这屋子本来是留给我那要上有才书院求学的外甥用的,怎料我那外甥竟早早了结了家中琐事,比预计早了半月来,您看”

这方圆之内,有才书院声名赫赫,各位学子都以到此处求学为荣。

但有才书院选学子也格外别致,不以身份家世论,不以权贵布衣分,只统一举行考试,选取那些有德有才的人入学。

能选中者,莫不是百里挑一。

故而婶子说起时,嗓门就格外大了点。

天丑正要掏银子将人送走,就听见身后传来声清冽的嗓音,“让那学子进来。”

得,六爷的话,他主子都不曾驳倒几次。

天丑从善如流地将那学子放了进来,稍稍盘问了下,就知晓那学子姓曾名让,是今年才靠近有才书院的人,本应该在前半月开学时便去书院报道,可谁知家中老父亲重病,他特意去信告了假,未入学就得了一月的宽限。

骗着这小子将那入学帖拿来一验真伪,傅挽就握在手里不肯还了,嘴角一勾,想出个绝好的主意来,“我拿崇文书院的入学名额与你换这帖子,你换不换”

崇文书院是曦朝一等一的大书院,又是在镐城那最繁华之地,每年培养出来的官员才子数不胜数,可谓是曦朝学子心中最神圣的去处。

因而曾让连犹豫都不曾,就点了头。

傅挽心满意足,也就完了方才才吵过架,笑吟吟地就朝着谢宁池看去,“劳烦衣兄写封推荐信,给这位曾学子一个名正言顺的名额了。”

她往前不好意思求谢宁池,这会儿认清心意,彻底将他当自个人之后,却是毫无顾虑了,连先斩后奏的事都干得极其顺手。

偏谢宁池还真去桌案前写了,还用了个小小的私印。

只他拿了那张薄薄的纸过来,却没给望眼欲穿的曾让,而是朝傅挽平坦了手掌,眸子定定地瞧着她,“给我。”

傅挽将唯一能进山门的帖子往后一藏,想起方才的争执,气咻咻地瞪过去,“那是我的地盘,这是我抢来的,凭什么要给你”

“凭这是我帮你抢来的。”

谢宁池只消想到她曾处于何等危险的处境,便觉心如刀割,又哪里肯让她再去一次,“你原本与书院有旧,他们都已认得你的脸,去了又能如何”

“谁说我要顶着这张脸去了我可以让小耳朵给我换张脸”

傅挽说着,还得意地朝晏迩挑了个眉。

谢宁池深吸一口气,几乎要将手里那薄薄一张纸握碎了,“你不会武,若是再遇险情,你还想谁能及时前来救下你”

“那也好过衣兄你两眼一抹黑,顶着这一看就不是普通学子的气势去得好。”

“你一人前去,若是被人起了歹心,连自保都不能。”

“你去也是一人,且若是你伤了,这样大的罪名,我可担待不起且衣兄是要娶妻生子的人,可千万别让这点小事耽搁了。”

“我何时说过我急着娶妻,那是天丑他擅自做主去查的且经史子集,你一篇不会,去了也会立即露出马脚”

“琴棋书画,你太过精通,一看就不是正常水准,更加是马脚”

两人一来一回,谁也不肯相让,吵得好不热闹。

只可怜了曾让,眼巴巴地瞧着那一张快被捏碎了的崇文书院的入学引荐,艰难地听懂了两人是在争吵何事,终于找到个空隙,弱弱地开了口,“其实,在下还有个娘子,原本就是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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