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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琤但笑不语,亦是凭栏而立。
“那你何时为芊芊赎身,纳她入府?人家总不能一直无名无姓地跟你。”友人好奇问道。
“不会。”裴琤面上笑意淡去,低声轻道。
“你不为她赎身?”友人惊诧不已,语调瞬间拔高,尔后小心翼翼问道,“你夫人不同意?”
“非也,我无论做何事,她都听我的。女人嘛,玩玩可以,切莫当真。”
裴琤想着如今日日为他洗手作羹汤、嘘寒问暖的温婉女子,竟再也找不回半分英姿飒爽的影子,不由有些恍惚。
“果真是娶妻当娶贤,裴夫人英明大度,还是裴相爷调教有方。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裴相爷高瞻远瞩,我等佩服!”友人兀自揣摩,尔后调笑道。
裴琤淡笑,眺望天水相连之际。
“今日是宁王爷的先王妃忌辰,你可要前去宁王府吊唁?”友人再次问道。
“今日我休沐,自是需要。”裴琤略为沉吟,缓缓答道。
“我身份微薄,不敢入王爷府半步。说起王爷府,你说昨日世子真是因思母过甚,方数度哀嚎吗?我怎觉得他是因断袖——”
“子归,慎言。”裴琤长眉微拢,转身肃容道。
“这儿不过你我二人,何必如此小心?”子归小声嘀咕,尔后笑道,“我且有事,你去王府万事小心。”
随即便匆匆而别。
风镜兮听到子归说的“断袖”二字,差点惊呼出声,他们为何有这般离谱的说法?
说到底还是因为她罢。
虽说她现在对世子已无它感,昨日种种终究是连累了他。
无论谢惊澜是不是梵樾,她都需亲登宁王府,道一声“谢谢”和一句“抱歉”。
但眼下,她还有一件顶重要的事要做。
立于凭栏之侧的裴琤本静静欣赏着湖光山色,倏地眼前漆黑一片,一粗犷声音喝道:“裴相,你喜欢金麻袋还是银麻袋?”
裴琤尚未反应过来,就瞬间感觉被什么东西包裹得严严实实,难以挣开。
“算了,还是用捞鱼的麻袋吧,金的银的你都不配。”那粗犷声音又道。
刹那间恶心的鱼腥味扑鼻而来,熏得他脑壳痛。紧接着他的右脸猛遭重击,脑袋嗡嗡作响,几近失去意识。
“为什么——打——”
“为什么要打你是吧?想打就打咯,难道还要挑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