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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许久没有到妫媶居室过夜,想起起丰腴的身材,起了色心,寻摸着而去。
踏入房中,都仇这小子也在,正带着刘珩玩闹,似是与这个既是弟弟又是侄子的王子相处很愉快。见到刘渊不发一声进来,有些恍惚的妫媶在侍女的提醒下回了神,掀起一阵香风便迎了上来。
挥手让其免礼,坐到其位上,将刘珩搂在怀中逗弄一会儿,望向跪在旁边的都仇,十四五岁的少年,很是英武。玩味道:“不错,越发雄壮了日后定是我匈奴一员大将”
听刘渊这么一说,都仇顿时眼前一亮,这些年他虽然挂在侍卫军,一并训练,可出征就没他的事,让声生龙活虎的他深感难耐。望着刘渊:“王兄,下次出征,能否带上我臣弟一定奋勇杀敌”
望着都仇眼中的热切,刘渊呵呵轻笑两声:“勇气可嘉此事暂且不说,听说你纠集奴隶练出一支队伍,那夜杀伤叛军带用的就是那些人吧”
对刘渊的话,都仇有些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儿,不知所以然。倒是旁边的妫媶强颜一笑,道:“小孩子闹着玩儿,大单于不要当真”
“小孩子我这么大,已经领军出征了”冷冷道一声,望着都仇:“我可是探得挛鞮柘宇等人原先可是打算杀了我,扶持你为单于了,没有联系你你是否动心呢”
看着刘渊谈笑宴宴的模样,轻描淡写说出这番话,妫媶当即跪下,语气有些颤抖道:“大单于多心了都仇绝无此意”
都仇年纪虽小,此刻也懂了些什么,慌张瘫跪在地:“臣弟不敢,绝无此心”神情之上带着些恐惧,稍微抬头便立刻低下,双眼盯着地面。
只有刘珩似懂非懂的,还伸出小手在刘渊胡子上摸了两把。看着面前的“母子俩”,过了好一会儿,轻声道:“都起来吧”
盯着都仇双眼:“日后需紧记,本分做人。下次外征,带着你的人随军出征,我给你建功立业的机会”见到都仇唯唯诺诺的模样,刘渊摆了摆手:“你退下吧,我和你母亲有要事谈”
都仇闻言,眉头轻微一滞,很快便明白刘渊想要干什么了,脸皮抽动两下,眼睛一眨不眨。沉声对刘渊道一声“臣弟告退”便转身离去了,双拳紧握,明显心里很不平静。
对于都仇的表现,刘渊自然察觉到了,也不在意,看向妫媶,眼神中带着欲望。让侍女带刘珩下去,便朝妫媶靠上去。
“你为什么非要当着都仇的面这样”妫媶叹了口气。
刘渊知道她是指最后那一句,邪邪一笑。
第93章中平元年来了
“乌樾”刘渊调子拖得很长,注视着一脸沉稳跪在面前的乌樾,发笑问道:“你有好久没有主动找过本单于了吧”
为乌氏族长,对刘渊的改革,乌樾一直是心怀抵触的。你既不服,迎来的自然是刘渊若有若无的打压。这点乌樾自然深有感触,与一干老族一样,这些年部族实力不断下降,诸多依附的中小部落已然脱离,直接纳诚于大单于。
而他这个乌氏族长,原本的风云人物,匈奴俊杰,在最该建功立业的年纪却被死死摁在美稷蹉跎,只因为没有跟随大单于的脚步走上同一条路。
当年之乌樾,自刘渊继位始便进入他视野,重视了一阵子。但慢慢地,随着刘渊改革的推进,隔阂暴露出来,便可是疏远开来。
在所有的匈奴贵族中,须卜赤弇与乌樾是最相像的,年轻有为,能力出众,出身大族,有一定实力。甚至乌樾一度比须卜赤弇还要夺目,不久后直接成为乌氏族长。
而直到现在,须卜氏的当家人依旧是须卜骨都侯。但再论及二人,竟无甚可比性。乌樾依旧是那个乌樾,空有抱负,却无从施展,想要脱离王庭而不得,美稷几乎成为了束缚他的牢笼,让他泯然众人
而须卜赤弇,为大单于的亲信将领,多年来镇守北境,执掌一方,征战立功。如今回归王庭,在美稷的地位明显凌驾与诸多贵族大人之上,也只有仆固怀荌等寥寥几人能与之相比。
到如今,乌樾也还不到三十岁,正值壮年,只是眉宇之间少了当年的意气风发。看向刘渊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清吐出一句话:“臣特来向大单于请罪”
“你有何罪呀”刘渊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双手抱臂,缩了缩被冷气侵袭的脖子,靠在案上,扫视了乌樾一会儿:“给我说说”
“前次叛乱,叛军有找过臣”乌樾语气中没有一点波动。
“是嘛,看来叛乱你乌氏也有掺一手啊,未曾想到,贵族中还有你乌氏这叛军余孽”刘渊两眼微眯,语气有些逼人。
“呵呵”轻笑两声,乌樾没有丝毫畏惧,淡淡道:“若乌氏当真参与叛逆,此时匈奴还有乌氏一族得存吗,我乌樾头颅只怕早被斩下,血染湳水河畔了吧”
“砰”地一声,刘渊一手拍在案上,没有多用力,却让人心中一紧,冷声道:“那你来请什么罪,知情不举”
乌樾不说话了,只是埋头磕下。他相信,刘渊对他的来意清清楚楚。
“说说吧,对这几年的际遇,有何感想”刘渊又换了副口吻,对叛逆之事一带而过。
“索然无味,幡然醒悟”
“哦说说看”
乌樾突然用力猛磕在地,没有接刘渊的话,反而大声道:“今后,臣乌樾与乌氏唯大单于之命是从,令之所指,我之所往”
乌樾此来,就是向刘渊彻底输诚来了,以表彻底臣服之意。被限制在美稷这么多年,碌碌无为,让他实在憋不住了。连出身乌华黎这个自己曾经的仆人都已然坐镇一方,在南边有声有色的,他这个主人却发不出自己的声音。
刘渊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盯了乌樾好一会儿,突然嗤笑一声,晃了晃头,嘴角一歪,淡问道:“本单于一直很好奇,你们这些反对我改革贵族们在担心什么”
“这些年,我匈奴强大了何止一筹,势力范围增加了何止三倍,连鲜卑也成为我嘴边肉,只等我随时下口这些成效,你们看不到”刘渊自言自语道。
见着低着头不做声的乌樾,刘渊眼神一亮:“莫不是,你们以为我对各部贵族的动,提升底层部民地位,是为了将所有贵族彻底消灭没道理这么蠢吧,这些年崛起的军功贵族还少吗,若是你们配合点,我何必苦心孤诣地扶持”说到最后,刘渊已经带着点情绪了。
“你们自以为,本单于只知不断削弱你等贵族的权力、部众、实力,怕部族日渐消亡。可你看兰氏、须卜、丘林,这些贵族,哪个不是日益强盛,依旧是我匈奴声势煊赫的大族”
乌樾只是埋着头,并不反驳,静听着刘渊的“发泄”。
见乌樾这个反应,刘渊终于收敛了情绪,正身而坐,肃声道:“你乌樾既然有此心,我便给你一个机会。来年有战事,战场上给你施展的余地,你得冲在最前面。好好为我匈奴发展壮大效力,为本单于效忠,好处,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谢大单于”重重应答,磕了三个响头,乌樾缓缓退出。刘渊有些得意地露出笑容,对乌氏的解放,也算对匈奴老族们释放的善意。有乌氏牵头,匈奴在接下很长一段时间内会稳定地多,至少之前叛乱的伤口会恢复地快些。
一直走出宫门,乌樾方才叹了口气,回头望了望这座并不甚高大雄伟却透着赫赫威严的宫城。放在十年前,谁能料到匈奴竟会有如此“王城”,而如今的匈奴,还像匈奴吗
对刘渊说的那些,乌樾也不知该何反应。别看兰氏、须卜氏日益强盛,但这一切都建立在刘渊对兰稚、须卜赤弇等人信任宠幸的基础上的。
那些贵族早失去了自主之权,所有的权力、荣耀、富贵,都在大单于刘渊的掌控之下。今朝信你,可以将你捧上天,他日惹恼了他,一声令下,一切权势便能顷刻间烟消云散。
苦笑一声,如今,乌氏也开始迈上这一条路了,这便是低头妥协的代价。强撑着不是不行,但以刘渊的强势,迟早有一日会被彻底打击消亡,乌樾见识不浅,只得做出聪明人的选择。
熬过这个寒冬,春暖花开,恍惚间,光和七年悄然到了。大汉那边改元中平,而天下再也太平不起来了。二月,轰轰烈烈的黄巾之乱爆发了。
整个大汉随着张角飞书驰敕四方,迅速陷入沸反盈天,水深火热之中。大汉便像一个老朽,小病缠身,骤得重症,慌了神开始寻医问药,以求治愈。
在汉庭内部,河北、中原打得热火朝天之时,刘渊依旧窝在美稷,舔舐着之前的伤口。想动兵,却不知从何动起,也无力动兵。
第94章先打西部鲜卑
西河,美稷,春回大地,前个寒冬带来的带来的影响,正在逐渐消散。难以避免的,牛羊牲畜被冻伤冻死无数,许多底层部众冻饿而亡。但比起之前,死伤不过一两成,至少有了看得见的依托,大单于调粮救济。
虽然吃不饱,穿不暖,至少能将将熬过去,伴随着对大单于愈加坚定的信仰。死伤者以奴隶、老弱居多,每个冬天,对草原部民来说,都是一场优胜劣汰。
这个时代的生产能力实在偏低,帐中存粮,加上大单于调拨,也仅能勉强维持。
年老衰弱者,几乎是活不下去的,尤其是对于最底层的普通部众来说,相比于无用老朽,他们更愿意将余下的口粮用以供养孩童。
刘渊对此漠视、默许乃至暗中推动之,放弃年老无用者,便可得更多的粮食以供养青壮、孩童、年轻妇女,他们才是匈奴的未来。更多的粮食、牲畜、战马、将士,一切实现刘渊野心的东西,都来源于“年轻人”们的产出。
虽然很残酷,但现实便是如此,年老体弱之人,对刘渊的利用价值几近于无,刘渊又怎会消耗本就不足的资源来苟延其生存
近月来,刘渊有些抑郁甚至暴躁,所有亲近之人都能感受到大单于心中烦躁。症结,还在于南边大汉的黄巾之乱。
重生南匈奴近十年,费尽心机登上单于位,惨淡经营了这么些年,匈奴的崛起之机彻底到来了,自己的野心即将彻底得到释放。
黄巾之乱便是一个信号,大汉终将乱了,大争之世即将来临当此之时,正该是大展拳脚之际。趁南边的掣肘削弱到最低点,继续北向攻略鲜卑,抑或南下劫掠并州,都是大有可为。可刘渊却有些力不从心,无从施展。
刘渊仔细算了算,自熹平四年起,到如今,整整九年多的时间,匈奴大小战事不断。尤其是自己继位之后,内乱、外战,与鲜卑,与大汉,陆陆续续地,部众勇士损失足有五六万。
这可都是精壮之士,对人口不多的匈奴来说,已然是伤筋动骨。仅去年北攻鲜卑与叛乱内耗,匈奴精壮便损失小两万。匈奴于并州积累了数十年的发展成果,也消耗了不少,后劲不足已慢慢体现了出来。
匈奴这些年的人口几成负增长,即使刘渊收拢了不少汉民,吞并了近十万鲜卑部民。在一切还未消化完毕,年轻一代的匈奴男丁还未长成转化为战力之前,刘渊只要动一动,就得消耗匈奴的战争潜力。
实在憋不住,将几个亲信大臣召集,想要议一议。兰稚、须卜兄弟、仆固怀荌、万俟槿、乌樾,还有唯一的汉臣王柔。扫了殿上诸臣一圈,刘渊鼻腔间深出一口气:“大汉有太平道人张角聚众乱,中原河北,百万黄巾俱起,声势浩大,你们也有听说吧。都讲讲,我匈奴该如何应对。”
“汉朝叛乱,与我匈奴有何干,任他们打生打死,不去管他便是”仆固怀荌有些憨憨答道。
闻言,刘渊都不知道自己该露出什么表情了,轻呵道:“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终有一日,我部众铁骑将大规模南下,难道要等到那个时候再考虑大汉之境况吗”
仆固怀荌听着刘渊呵斥之言,讪讪一笑,蒲掌有些不知往哪儿放,嘿嘿发出两声干笑:“还是听大单于的,您怎么说,末将怎么做。”
“听大单于的意思,是想出兵南下,掺上一手吗”须卜赤弇问道。
刘渊还未答话,便听兰稚急忙劝道:“不可呀,大单于,自去岁秋以来,大肆北上,又加上叛乱,严冬侵袭。如今部民疲敝,马瘦毛长,牛羊不肥,正该潜心发展。若贸然征召部众,再起刀兵,怕是不妥呀。”
刘渊心知兰稚的老成之言,还是有道理的,但若让他值此之时,只是安稳地待在美稷,不加动,总感觉有些不甘。出言道:“大汉自顾不暇,乃我匈奴浑水摸鱼的良机,难道要白白错过”
“大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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