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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小公子。”喜媒婆发出低低的声音,矮小的身影浮在白帘子之后。
祁锦听到后,吁了口放松的气,道:“是你啊,喜奶奶。”
喜媒婆接着拔高点音量道:“我来无什么事的,小公子莫惊慌。外面下雨了,太阳雨,好大一片呢,有些稀罕,想着你会喜欢,特来喊你一声的。”
太阳雨?
“喜奶奶,我晓得了。”祁锦端详喜媒婆的小身影,忽然觉出一丝不对,拿指头比了比喜媒婆影子大小,更觉得不对劲。
刚才那道影子虽闪得飞快,但祁锦又不是个瞎了眼的,能看得出来,分明是比喜媒婆的影子要高一大截!
祁锦藏着掖着,先委婉问道:“我问一件事,喜奶奶,你可不能瞒我,长留山上有野兽吗?”
喜媒婆笑道:“野兽?小公子想去打猎了?”
祁锦追着问:“啊,到底有没有啊?”
喜媒婆挤着小眼睛,摇摇头,“长留山寸草难生,歇脚的飞禽能见一二,长待的走兽……老婆子我瞅瞎眼,也没摸见过一只。”
祁锦垂下眼,确信直言道:“既然没有野兽,那应该是霍术几回来了吧。刚才那道人影,必然是他了。喜奶奶,别瞒我。”
喜媒婆顿了一下,觉得瞒不住她,便自然地说:“主子刚回来了,听说小公子顺利到达,便说来见你,见你正在换衣,不好冒昧打搅,正巧赶上一场雨,就去绝地亭,独自赏雨去了。”
祁锦翻了个白眼,想起霍术几那闲事不搭理的模样,淡淡地嘲了句:“他倒是清闲。”
“小公子给的,若无小公子忙,主子才不会那么清闲。”喜媒婆撤了撤身,把话说得奉承祁锦极了。
祁锦是个给点甜头就乖点的,被喜媒婆三两句话顺了毛了,但霍术几偷摸着瞥她的事,她也得记着。
她不为难喜媒婆,笑盈盈道:“喜奶奶,别抬举我了,我才不想跟霍术几沾上边。”
喜媒婆正要离去,祁锦忙又叫住。
她扬扬宽大的袖子,皱皱小眉头问:“喜奶奶,没别的色的衣,那你有墨吗?我来给染一染,染成黑红色的。不瞒你说,我可是染墨的一把好手,想让你见识一把。”
正大光明拿墨染衣,祁锦着实没做过,说实话,她还有点小期待了。
喜媒婆没忍住,笑道:“墨,无尘宫没有。就是有,老婆子也不能拿来给你染衣啊。”
“为什么啊?喜奶奶,你可别小气。”
喜媒婆劝说道:“近期多雨,墨染的衣一沾到水,小公子,你可就变成脏兮兮的小花猫。”
祁锦一想墨染红衣淋雨的那种场面,先抖了两三下。
浓墨重彩的落汤鸡,可不好看。
她只好作罢,郁闷地席地而坐,理理黑亮亮的长头发。
*
祁锦磨磨唧唧,走出来的时候,可把喜媒婆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瞧着喜媒婆都拔高了一寸长!
喜媒婆以为祁锦是嫌红衣丑,才要黑墨来染,没想到是美的出奇了!
无尘宫虽没像样的布,但制衣的水平高超,如祁锦这身,做工讲究,不大不小,刚合她的身段。
飘然的红衣衬得祁锦又艳又俊,几缕发丝闲袅,别有一种柔美闲静。
她本人灵气逼人,再艳的衣也压不住,而红衣是将她的这股灵气,引了出来。
看她的第一眼,会觉得她活脱脱就是个勾人的小妖怪。
祁锦没太大的自觉,还半举起双臂装强壮,顽劣地笑着问:“怎么?喜奶奶,我威武霸气、天下无双,吓住你了?”
喜媒婆哭笑不得,凑上前来,帮她理理腰带,哄着她说:“是,是,小公子一身好腱子肉,是个一等一的好壮士。”
祁·壮士·锦嘿嘿嘿地笑,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外面吹风,吹进了点水汽,这场太阳雨来势汹汹,到此时也还未停下。
喜媒婆见祁锦看门外,再次询问:“小公子,去看看雨吗?老婆子我为你引路。长留山多嶙峋怪石,雨天也算是别有一番看头。”
祁锦转回脖子,摇摇小脑袋,拒绝地说:“来得这一路上,我都看够雨了,太阳雨也好,彩虹雨也罢,都是那么一回事。今儿来了,嗯……客随主便,既然是丧礼,我合当祭拜先人。”
祁锦虽调皮捣蛋,但该讲的规矩还是讲的的。
最重要的是她怕鬼,因此特别尊重死人。
喜媒婆也正盼着她这句话呢,道:“容老婆子我去找几根香,小公子稍等一会儿。”
“行的,喜婆婆,你去吧。”祁锦轻轻一转身子,摆摆手。
*
祁锦正等待喜媒婆归来,傍着窗棂而坐,翘着两只小脚打哈欠时,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喑哑的骂叫:“嘿!小兔崽子!你哪来的!?”
仰起头一看,祁锦来了兴致,门边竟飞来了一只雪白的胖鹦鹉。
小兔崽子的骂话,也是出自胖鹦鹉之口。
这鹦鹉真是胖的出奇了,鸟身过重,翅膀单薄,因此飞得极低,跟一头胖圆球滚进来没两样。
长着圆锥形的鸟脑袋,又大又圆的棕眼睛,一体雪白的羽毛,油光水滑的。
这胖鹦鹉到祁锦跟前,舞舞鸟翅膀,又嚣张冲她喊:“小兔崽子,就你?你哪来的,不知道来这儿是要对我意思意思的吗?”
祁锦哪是好惹的,当即眉头一挑,跟鸟斗嘴,喊:“小鸟蛋子,你又是从哪窜来的?!你脸够大的,敢让小爷我意思意思!”
“啊!”胖鹦鹉捂住鸟脸,尖锐地高喊:“天呐!你的嘴好毒!什么小鸟蛋子?!”
祁锦抬抬鞋尖,不客气地说:“呵,我听着比小兔崽子好听多了。本人,行不改名——刀锦,不是什么小兔崽子。”
胖鹦鹉沉默了下,服了点软,道:“本山人名为雪衣郎,你不许叫我小鸟蛋子了,我也不叫你小兔崽子。嗯……我就叫你小锦儿了。”
雪衣郎?
名字挺可爱的。
但祁锦才不买账,盯着雪衣郎的白羽毛看了两眼,小手有点痒痒了,想拔一根。
她昂起头,道:“我依旧叫你小鸟蛋子。”
雪衣郎气了,喊:“喂!你怎么能这样,我都改对你的称呼了,你为什么不改?!”
“我没说要改,你改是你的事呀。”祁锦得意地吐吐小舌头,欺负着雪衣郎,一字一顿地喊:“小鸟蛋子。你那么圆,当然是一颗蛋子了。”
“气煞鸟也!!气煞鸟也!!”雪衣郎最恨人说它胖,唰地飞起,气得胸脯的羽毛直抖,恨不得啄花祁锦如花似玉的一张小脸。
祁锦怎么会怕鸟?
更大的鸟,她都徒手逮过。
趁着雪衣郎飞得正高,她的无影手快速一伸,拔了雪衣郎的一根毛。
“噢!!!”
雪衣郎爆发撕心裂肺一声喊,疼得落了地。
祁锦吐吐小舌头,捂住耳朵,威胁道:“别喊了,吵死了!好,我叫你雪衣郎了。别吵了!你再喊?我就又要拔了哦。”
祁锦说着,威胁着,故意探了探雪白的手。
雪衣郎抖了抖,捂住受伤的鸟脑袋,含着泪喊:“我要把你的头发拔光!!”
祁锦眼一瞪,不服输,说:“你来试试啊,小心你自个儿成没毛的鸡。”
喜媒婆终于拿着香来了,一见一鸟一人互掐的场面,先憋不住笑了笑,再挤到鸟和人之间。
“欠揍的鸟!”祁锦冲雪衣郎叫骂。
喜媒婆扯住祁锦,安慰道:“小公子大度,别被跟它一般见识。”
祁锦气呼呼道:“我才不大度!我最小气了!”
喜媒婆拍拍她的手,说:“哎呀,小公子,它就是一只鹦鹉,别搭理它了。它认为自己的身份比谁都高,是个爱腻味人的小畜生,都是被主儿宠的了。”
“好吧。”祁锦歇了点气,开始嘚瑟着,转了转手里的那根羽毛,故意喊:“我才不会跟一只小鸟蛋子一般见识。”
雪衣郎炸毛,朝她飞扑而来,但半路被喜媒婆跳起来,一巴掌劫走了。
喜媒婆这一招厉害,祁锦都没看清怎么使的。
不过,喜媒婆对待雪衣郎可没待祁锦那么宠,直接掐住鸟脖子,扔出门外。
“哎!”祁锦担忧地朝雪衣郎伸手。
她虽然欺负雪衣郎,但可不想它真受伤。
喜媒婆赶忙说:“没事,它肉多,耐揍。”
祁锦一听,当即对雪衣郎做了个怪相,眉飞色舞地说:“笨鸟,悠着点,别飞太快了哟。”
雪衣郎一边狼狈地翻滚,一边可怜巴巴地喊:“鸟要死了,鸟要被恶毒的人毒死了。鸟要死了……”
滚了五圈,正要撞到一块凸起的石头时,一双无暇清瘦的湿手抱住雪衣郎。
雪衣郎扭扭鸟脖子一看,一张俊秀出尘的脸袭到眼前。
原来是霍术几来了。
“哇!!”雪衣郎装哭大喊。
霍术几不搭理它的哭闹,淡淡道:“上清道长,玩得挺欢啊。”
上清道长是雪衣郎的道号,霍术几常喊,冲这称呼,怪不得喜媒婆说他宠鸟太过了。
“太和!太和!救鸟救到底!快,替我教训那妮子。”雪衣郎也称呼霍术几道号,道出祁锦的真身。
还好祁锦没听到,要不然得吓得落荒而逃了。
霍术几微垂清俊的眼,竖起一根颀长的手指,神神秘秘道:“嘘。”
他再压低声音,说:“那妮子也好,扮做小子的妮子也好,都只能交给我,上清道长,别多话。”
雪衣郎不敢在霍术几跟前耍宝,它可见过这俊俏的小道士,狠起来的鬼样子,吓死鸟了,都快成鸟生噩梦了。
“你会帮鸟报仇吗?”雪衣郎期待地问。
霍术几眯眼浅笑,说:“我会欺负欺负她。”
“好,鸟闭嘴了,太和保重,你别欺负反被欺负误,被小霸王欺负了。”
雪衣郎缩了缩尾巴尖,老老实实点点鸟头,翅膀一掀,飞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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