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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员们三三两两的都到了,看见更衣室里有个不认识的新面孔也都想起了刚得到的关于球队找来了一个新门将代替切赫。
他们对于普叙赫没有什么恶感,但是切赫是他们的好兄弟,都是共同战斗了多年的,自然对于代替他的人有些挑剔却也不会故意刁难。
说句不好听的,自当年博斯曼法案出台以后,俱乐部球员你来我往都是常事了,也不是没有同城球队反复横跳的例子过,没什么特别好说的。
看见人到的差不多了,特里拍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毕竟队里这个老惯例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一听新人今天就要唱歌助兴了纷纷起哄。
门突然又一次打开了,还以为是哪个迟到了的球员,看过去才发现是本来应该待在绿茵场上的穆里尼奥。
葡萄牙人也是在绿茵场上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和自己的助教大眼瞪小眼才想起来今天是臭屁小鬼来球队的第一天,普叙赫这会子估计被拦在更衣室里唱歌呢。
紧赶慢赶凑热闹的狂人也跟着来了更衣室,推开门看见众人都看着自己,唯独普叙赫站在正中央,他挑了挑眉:“我们的惯例已经举行完了?”
“没呢,头儿。”
“头儿,就等你了。”
嘴甜的球员立马跟上。
普叙赫摊摊手:“我正想问他们是不是要求清唱。”
“嗤,”特里讥讽地嗤笑一声,“那大少爷是打算弹钢琴还是拉小提琴呢?”
哟,看来混的不行啊,穆里尼奥挑眉瞥了普叙赫一眼,小门将也无奈地回了他一眼。
“我这有把尤克里里!”
德罗巴站起身从柜子里翻出来一把棕色的乐器。
特里都要傻眼了:“不是,迪迪埃你是从哪里找出来这个玩意儿的?”
“不对,你咋把这玩意儿藏进来的?”
队友们也都惊呆了,没想到迪迪埃.德罗巴这浓眉大眼的家伙也背叛革命学会哄小姑娘了啊,他们其中好几个人都试图站起来去看看这家伙柜子里还藏了什么好宝贝。
接过这把尤克里里,普叙赫大致看了一下,品相不错音质也还行,他试了几个音,抬头看向大家:“那我开始了啊?”
球员们纷纷找好位置坐下,跟排排坐吃果果似的,以前可没见他们这么乖过。
穆里尼奥也没想着凑过去跟球员挤一块儿,自己单手插兜倚在门框上。
德罗巴提供的这把尤克里里也没有背带,站着弹怕固定不住,普叙赫也是个不拘小节的人,索性就直接盘腿原地坐下,垂眼调整好尤克里里位置。
更衣室里安静得很,这帮在球场上能跟人拼个死去活来的球员莫名都不敢大声呼吸。
普叙赫抬眼看向对面笑了笑,许是配合曲子得拥有充沛的情感,眼神莫名地缱绻,烟灰色的眼眸格外深邃,长眉入鬓,鼻挺唇薄。
此时他已经开始起调,虽然不是惯用的乐器,但是临时演奏一曲倒也足够。
他为门将的手手指修长有力,按在弦上合适又妥帖,比被裹在门将手套里要好得多,正对面坐着的一正一副两个切尔西队长心里同时想到。
特里甚至有些愤然,他怀疑是不是有哪个不知事的维修工把更衣室里的灯改成了聚光灯,从上往下照,很亮,给那个盘腿坐在地上的青年笼了层光似的。
尤克里里这种乐器大部分都是在给人声伴奏,纯音开头时普叙赫身上还带着一股慵懒的气质,人声一加入格外合适,更何况他还选了一首挺经典的情歌。
《shapeofmyheart》
电影《这个杀手不太冷》的主题曲,英国著名摇滚歌手s唱的。
“hedealsthecardsasameditation”他玩纸牌如深深冥想
“andthoseheplaysneversuspect”他打牌从不迟疑
“hedosen’tplayfortheneyhewins”他打牌不是为了所赢的钱
“hedoesn’tplayforrespect”也不是为了获得尊重
……
特里看得有些出神,尤其是不小心和普叙赫对视上的时候,他向来胆大又充满激情,现在却是满心细腻。
那双烟灰色眼里的光也好,更衣室里的灯光也好,他就是在发光。
“iknowthatthespadesareswordsofasoldier”我明白黑桃如士兵手握的利剑
“iknowthatthec露bsareweaponsofwar”梅花似战场轰鸣的炮枪
“iknowthatdiandsmeanneyforthisart”这艺术般游戏里方块便若到手的金钱
“butthat’snottheshapeofmyheart”但那不是我红桃(心)的形状
……
“butthat’snottheshapeofmyheart”但那不是我红桃(心)的形状
直到站起来的时候更衣室里还是一片寂静,普叙赫随手拎着那把尤克里里拨了拨自己的小卷毛:“是我唱的太难听了?”
特里坐在位置上嗫嚅了一下嘴唇,有种冲动使他想要站起来说点什么,他的脚挪动了一下,眼角的余光却瞥到身边坐着的兰帕德已经站起来冲过去了。
兰帕德一把搂住普叙赫的脖子上下看了看,眼里充满惊奇:“普叙赫你唱的超级好听。”
单手托住冲劲十足的蓝军副队,顺手把尤克里里递给走过来的德罗巴,普叙赫低头看向兰帕德笑了笑,歌声刚过感情未消,声音简直要温柔到骨子里去:“弗兰克,你喜欢吗?”
沉溺在对方眼神里的兰帕德唇角的笑容收了收,抿了抿唇正要开口,其他的队友已经围了上来,你一眼我一语地疯狂赞美新队友的歌声,要知道之前的队友入队仪式都是鬼哭狼嚎,要不就是德罗巴这种发挥种族技能来一段急性rap。
只有特里,双手紧紧抠住长椅的边沿,紧紧咬着牙一言不发,和普叙赫无声对视着,直到一个又一个围上去的队友彻底遮挡住对方那张让他印象深刻的脸。
看不见了。
被挤出门外的穆里尼奥眼看着小门将左手搂一个神灯副队,周围一圈叽叽喳喳的球员,被拥挤的人群挤出门外的他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不高兴,一手摁上了普叙赫挺得笔直的脊背。
声音不响效果却立竿见影:“打算什么时候去训练?嗯?”
兰帕德无奈地拍了拍普叙赫的手臂,带着一长串队友们穿过走廊,留在最后磨磨蹭蹭从长椅上站起来跟在人群后面的特里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是板着脸看着他们的葡萄牙主教练还是使他不得不快步跟上队友。
“你怎么还不走?”
穆里尼奥没好气地戳了他胳膊一下。
普叙赫提上自己的手套:“你不走前面只好我走后面了呗。”
看着还想说什么鹅言鹅语的葡萄牙人,普叙赫仗着自己身高腿长,一把搂住主教练的肩膀:“走吧,我的小教练。”
穆里尼奥没什么力道地挣扎了一下,隐蔽地翻了翻白眼:“我的岁数都是你的两倍了。”
说着说着心情有点低沉。
普叙赫心想那按照自己真正经历过的时间怕是不知道比葡萄牙人大上几倍了。
但是看起来穆里尼奥似乎确实是因为这有点失落,也不能直说什么我比你大几百岁之类的真话,普叙赫只好侧头轻轻撞了一下主教练的脑袋:“头儿,你说什么我没听见诶!”
“没大没小!”
半晌他又小声问了一句:“你知道s是我最喜欢的歌手吗?”
其实是刚刚才知道的,但话不能这么说:“所以说明头儿和我投缘啊。”
有酒窝的小教练轻轻地哼了一声。
普叙赫目不斜视。
酒窝.可爱.想戳
今天的训练赛里切尔西的球员们眼睁睁看着新来的门将站在门线上上接下当,除了一个打在后卫脚上的变向球和一个以德罗巴暴力头球结尾的三连射外,这场训练赛其他球员的射门硬是一个都没进。
助教吹哨示意训练赛结束的时候,普叙赫一边摘下手套一边压在没比自己矮多少的特里身上,蓝军队长脸上依旧是那种凶悍的表情,和跟他凑得极近的小门将的笑脸形成对比。
“队长,你好厉害啊,我都不需要担心自己得冲出禁区。”
因为靠谱的蓝军队长为后防大将,一旦前场丢了球,他会不惜体力的拼命回追,他愿意为球队把身体扔在球门线上。
这句谚语,约翰.特里能够不折不扣地做到。
特里低垂着眼睛,感受到单方面和自己勾肩搭背的小门将身上源源不断涌来的热量,别别扭扭地抬起自己的手搭住了对方的肩膀,抬起眼:“喂……”
“普叙赫!”
助教拿着矿泉水瓶跑过来打断了他们,“老板喊你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阿布?
普叙赫可不觉得寡头是个会单独见见每个球员的人,他接过助教递过来的矿泉水瓶,一把拧开以后举到双手握拳垂在身体两侧的特里面前:“队长,请你哦。”
蓝军队长接过水瓶,双手捧住塑料水瓶眼瞅着普叙赫的背影走远,一声叹息才从喉中逸散:“普叙赫……”
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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