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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抄起桌上的酒杯就往嘴里灌去,筷子直接往桌上一摔。
看着吏部递上来的太子举荐的用人名单,晋帝眉心皱成一个川字,不知道作何评价。
把册子往李保平怀里一揣,身子一使劲探下榻,自己也不等人伺候,就拔起了靴子的后脚跟。
“走,去东宫看看朕这个人好儿子睡了没有?
手一背就一猛子往前扎过去,袭着夜色,向东宫方向奔着去。
李保平给周围的内侍使了个眼色,内侍暗暗点了个头,转身就往走向了黑暗里去。
……
深夜,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这座古老的院子里。凉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秋日的寒意,也带来了树叶与落叶交织的沙沙声。
院子的角落里,一棵大歪脖子树孤零零地站着,它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扭曲而落寞。
这棵树已经老得无法估量年岁,它的树干弯曲如同一位老者佝偻的背影,枝条繁茂,却参差不齐,仿佛每一片叶子都承载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树下,杂草与野花交织,被风吹得摇曳生姿,偶尔传来几声蟋蟀的低鸣,更添了几分寂静与神秘。
夜色中,一个身影匆匆穿过院子,看衣着显然是个夜归的城卫军。
然而,就在他经过那棵大歪脖子树时,一阵更为冷冽的风吹过,使得树上的枝叶发出哗哗的响声,仿佛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即将发生。
王武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只见月光下,一个模糊的身影在树上轻轻摇晃。
他的心猛地一跳,几乎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但定睛一看,那确实是一个人,被一根粗麻绳吊在大歪脖子树的一根结实的枝头上,随风轻轻摇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王武心中充满了惊恐与疑惑。他本能地想要往后退去,退出院子再呼叫援兵。
但他的勇气最终战胜了恐惧,他小心翼翼地走近,每一步都似乎踏在心跳的节奏上。
随着距离的缩短,王武终于看清楚了,那是一个完全不熟悉的面孔。
王武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立刻转身,想要去通知其他人。
就在这时,一阵更为急促的风吹过,王武的身体在风中摇摆得更加厉害,那根麻绳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吱声,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院子主人房的大门忽然一声不响地打开,一名披头散发的女人从里面缓缓走出,淡淡的月光下也看不清面容,王武只能听到女子的头发上也不知道在滴下什么液体,只是以他的经验判断,液体粘稠无比。
心下一寒,王武内心有了猜测,只是很不解,如此重地,怎么会有如此诡物在此,
屋外悬挂着的灯笼上的破纸被风吹的凛凛作响。
忽然,那女子的身影抬起头来,对着王武的阴森森地问了一句:
“这么晚,你回来干嘛?”
王武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苏薇和悬挂在树上一摆一摆的身影,半晌说不出话来。
只看见衣服后面湿了一片,王武正在催动修为,蒸发背后的水气,掩饰自己的尴尬。
李嵒睁开双眼,显然是刚睡醒,伸出脚勾住树杈,稳定还在摇晃的身形。
伸出手向王武招招手。
王武已经拍拍屁股站立起来,面色还是有些尴尬,向李嵒点了点头,红着脸问苏薇,
“新面孔啊,你队有新人了?”
苏薇冷冷清清地回了一句:“恩。”
王武热情地向李嵒作出了自我介绍,
“我是王武,住隔壁院的,在城卫司当值,奉命来向你们小队传达夏掌司的一项命令……”
一边说一边走向大树,显然准备动手把李嵒放下来。
“你要是放他下来,今夜你就也在这吊着吧!”
王武讪讪一笑,擦了擦手。
“兄弟,你是吓傻了吗?背后这么多汗,我就说这娘们这样子不好,大半夜把人吊在这太吓人了。”
王武收起了笑脸,深呼吸吐出一口气,苏薇的声音响起缓解了他尴尬。
“夏大人有什么命令直接给我吧!”
“夏掌司有命,命你队明早卯时之前赶到城卫司报道,逾期则斩,具体任务届时看上官指示。”
王武深深地看了眼李嵒,临走前还对苏薇来了一句,“这会儿也不早了,要不直接吊到卯时吧!省事!”
李嵒刚刚话说出口就在后悔了,不是平白无故的罪人嘛!
内心打定主意,就是今天吊死在树上,也不再言语一声,歉意地对王武点了点头,却碰上王武一身冷哼。
苏薇没好气地白了李嵒一眼:他是城卫司有职司到人,家事和实力都不弱,你这张嘴要是闭不上我受累,给你缝上?”
李嵒腆着脸一笑,也不讲话,心里却是感到疑惑。
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这十几年如一日过得谨小慎微。
可自从从肃王府里出来之后,明面上还不觉得,可潜意识里满以为摆脱了以前的人和事,一言一行都变得跳脱之极。
若是换了之前,遇上王武冲自己打招呼,自己宁可不言不语,也不会嘴碎到将自己的心里话脱口而出,完全不顾及后果。
而且自己对于苏薇的态度也是个问题,自己朝夕相处了十几年,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晓雯,自己也没有像对苏薇这样亲厚。
李嵒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恐惧自己的变化不受到自己控制,恐惧自己的变化自己毫无知觉,恐惧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存在能够悄无声息地改变自己的心智,又因为什么盯上了自己。
要是晋帝知道李嵒此刻的心理变化,恐怕只会怜悯地安慰他。
告诉他,这不过是过去这些年过的太压抑了,突然没那么大压力,性情变化很正常,顺其自然就好。
但是李嵒不知道,此刻脸色阴沉地仿佛能滴出血来。
看来自己的炼气修为的废功重修要提上日程宜早不宜迟了,而且不能落下炼神的修行。
命运已经不掌握在自己手中了,过去这些年之内委曲求全,现在有机会将自己命运把握在自己的手里,一定要死死抓住,不能给其他想要掌控自己的人一丝可乘之机。
可惜了,自己还不够强大,很多事情很多时候,只能因势力导。
在有限的条件,抓住机会,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
东门门前,喝了不少酒的晋帝被匆匆赶来的帝后崔清如拦住,
“陛下今日又喝了多少酒?李大伴你怎么也不拦着?”
李棠像个孩子一样站在东宫门前被皇后训,被抓包后尴尬地进退不得。
“我自己的儿子,我亲生的儿子,我就跟他聊聊天!”
李棠一脸醉意地要往里闯,被崔氏伸出手拧在耳朵上转了一圈,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找咱们儿子聊天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你就不能哪天和儿子好好说,非要大晚上去寻晦气,你要是被你儿子冲撞了到时候不要求我来做这个和事佬?”
帝后崔氏拧着李棠的耳朵,半拉半推地一直把晋帝推到了自己的寝宫,还吩咐着自己的侍女,
“把炉子上煨着的小米粥,还有从罐子里挑点小菜呈上来,一点也没眼力见,还要我吩咐………”
随着崔氏的吩咐,偌大的坤宁宫点起了一盏盏宫灯,不少宫人都开始忙碌起来。
李棠坐在板凳上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崔氏忙前忙后的身影,一脸笑意。
“你别忙了,让她们自己忙活去,你来陪我说说话!”
“叫你少喝点你不听,这时候要我听你的?”
李棠强按着崔氏坐在自己身边,撕开一个大饼,一大一小,皱了皱眉头,把小的那个直接往崔氏手里一塞。
“有点多,你帮我吃点!”
崔氏也没有拒绝,把饼往嘴里一塞,双手就开始为李棠盛起粥来,给自己也盛了一碗。
半晌后,就着小米粥吃着饼,看着崔氏面前没吃掉的半碗,也不嫌弃,直接往自己面前一端,又吃了起来。
崔氏拍了下李棠的手背,
“深夜了,少吃点!”
……
“唉,你说你这个儿子,我说了也不听,整天里把学宫那些老夫子看得比我还重。”
“什么叫我儿子?感情这儿子没有你的一半?”
崔氏嗔怒地白了李棠一眼,看得他讪讪不说话。
“这还不怪你,过去这些年你一直忙着前朝的事情,对老大基本上甩手掌柜,还丢给舒天望那人去教,现在来怨孩子跟你不是一条心,能怪谁?”
崔氏也知道自己话说重了,看着沉默不语的李棠叹了口气,伸出一双素手给李棠按起了肩膀。
“往后日子还长,你慢慢教咱们儿子就是了,也多给承嗣点跟你交心的机会,不要一遇到承嗣和你想法不一样,就骂他,儿子大了,你也要给他点信心!”
李棠伸手
抓住在自己肩上的老妻的双手,感受着传递过来的冰凉,轻轻抚摸着手背的褶皱,看着明月,叹了口气,有些动情地说道
“自从舒天望死了之后,我也想好好教咱儿子……可我怕来不及啊!…”
紧接着喃喃自语道:“新的斗争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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