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我告诉你，你不要得意，没有了医院，你还是什么都不是！”
陈默没有理他，只是看向了门口。
“我们走。”
两人面色及其难看的走出了陈默的医馆。
“怎么办？”
“直接告诉院长，我们没办法治他，院长有的是办法。”
“好主意。”
……
堂内，直播间内已经热闹了起来。
“我们直播间的大佬终于来了，这些天我都要以为主播快凉了。”
“各位大佬看完病之后记得和我们打个招呼。”
“终于有人来线下单杀主播了。”
看见终于有人来陈默的医馆看病，直播间内的网友也挺开心的。
这几天几乎天天都只是在和陈默在聊天，都快把直播间当成聊天场所了。
“你好，神医，我……”
一个人怯生生的女孩子走到了陈默面前，看向陈默的眼神躲躲闪闪的。
陈默看向女孩子，略微打量了一下，目测高中二年级左右。
“神医，我那个有些不舒服。”女孩脸色发烫。
“那个？”陈默愣了一下。
女孩的耳根子都有些发烫了。
“就是…就是月经，痛经。”
陈默了然点头，示意女孩把手伸出来。
女孩伸出右手，撸起袖子，别过脸去，不敢看陈默。
直播间内，一片吵闹。
“这女孩真清纯啊，说这个还会脸红，不像我女朋友……”
“唉，谁说不是呢，我家那个也是没羞没臊的。”
“现在这种女孩真越来越少了。”
“楼上那个被我一泡尿嗞醒了，他哪来的女朋友。”
陈默也将手放在了女孩手腕处，脸色有些古怪。
看起来这么清纯的小姑凉，居然还有这种爱好。
陈默的脑海中已经出现了系统弹窗的选项。
【选项一：委婉说出患者病情，无奖励】
【选项二：耿直说出患者真实病情，奖励妇女之手】
陈默顿时一愣，妇女之手是什么？
这时候，陈默的脑海中再次出现系统弹窗。
【妇女之手：专治姨妈痛。】
陈默笑了。
“小姑凉，你抽烟吗？”
女孩本来闭着的眼睛顿时睁开，看向陈默。
“神医你怎么这样说话，我不抽烟也不喝酒。”
女孩低下头，看起来有些委屈的样子，心里却已经翻起惊涛骇浪。
直播间内也静了一下。
“主播这是什么意思，这么清纯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抽烟。”
“可主播好像还没错过诶。”
“这…应该不会吧，他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
“还是听听主播怎么说吧，有可能主播也只是问问而已。”
陈默摇了摇头。
“讳疾忌医，菇凉，在医生面前要说实话。”
“我…我没有……”
女孩头越发低了，咬住下嘴唇的她越发用力，红润的嘴唇已经变得有些发紫了，心跳的速度也开始加快。
咚咚咚的声音让女孩以为整个世界只有她一个人。
只是，陈默的声音将她从那个世界拉了回来，如同魔鬼一样的嗓音在女孩耳朵里响起。
“以我的经验和你的脉象，你抽烟很厉害，从不知道什么叫节制。”
“鉴于你的症状，我可以判断，你时常在来月经的那几天抽烟，而且不只是一两根…而是一包起步！”
陈默的话语声落下，别说医馆内很安静了，直播间内也安静了。
良久过去，才有人在直播间发声。
“不是吧，这么清纯的小姑凉……”
“我有点无法相信了。”
“刚刚说这个女孩非常乖巧的人呢，怎么不说话了。”
“现在的高中生就已经开始抽烟了吗，还是女孩。”
直播间有些混乱，陈默的声音在他们脑海里回荡，让人有些无法相信。
小女孩此刻脸色已经不是发烫了，而是有些发白，两个脚趾扣住鞋底，已经没有办法直视陈默了。
她心里有个疑问。
“神医真的这么神吗？”
“把脉，仅仅只是把脉就能看出我做过什么吗。”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回答他。”
“早知道我就不来了，网上看到这里有个神医我就来了，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啊，我只是来看姨妈痛的。”
小女孩浑身颤抖，眼眶里的泪水已经在打转了，没办法相信只是把脉可以看出来这么多，她甚至有些怀疑，神医是不是在她身上安装了摄像头。
此刻的她，浑身冰凉，没有一丝丝温度。
这时
候，陈默又开口了。
“菇凉，你应该是借着经痛的理由请假然后抽烟吧，早上先试试水，随便来个一两包，感觉问题不大直接就是三包四包往上走了吧。”
直播间内。
“哇，不是吧，神医这个操作让我有些发毛。”
“怎么感觉神医像是在这个女孩头上安了个监控一样。”
“好了，我宣布直播间现在改名，神医直播间可以改成社死直播间了。”
“看来有些小爱好的同志们是不能随便去神医的直播间了。”
直播间内，辛灾乐祸的，同情这个社死的女孩的，无法相信的，质疑的，还有一些只会嘿嘿嘿的，乱成一团。
女孩终于抬起头来，强忍住眼眶里的泪水。
“神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是来看病了，可以麻烦你回到正题来吗？”
“这些事情我以后会注意的，你不要说了。”
女孩低下了头，脸色又白有烫，背后冷汗涔涔。
…
“哇，这是承认了吗？”
“刚刚那些质疑主播水平的，现在还有话说吗？”
“笑死我了，主播的手段越发残忍了啊，这么一个小姑凉，私下里偷偷说多好，当着我们直接就说了，真是不把我们当外人。”
“主播为什么偷偷说，然后……”
“上面那位某岛国的网友请马上离开大陆。”
“主播这种水平，一些老中医怕是也没办法企及。”
“下次我看还有谁不相信主播，还要质疑的，脸都快被打肿了还在这里质疑呢。”
现在这个女孩已经再也不反驳任何东西了，她现在只想快点看完快点离开。
心底里，她还有一些抗拒和害怕，这么厉害的医生它还是第一次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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