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我算算,嘿嘿,算算。”
傅田橙:“手机丢了,龟壳还没丢啊。”
钱三:“这个丢了,我就要到我太爷爷坟前磕头了。”
他晃了晃龟壳,然后把龟壳掷在桌上,一层水波纹在龟壳上浮现,而后龟壳上出现了几条严密缝合的纹路。
钱三喜道:“大吉,我等会沿途回去找找,肯定能找到。”
傅田橙盯着他的龟壳,半晌不说话。
不是麻瓜真好。
她也不想当麻瓜。
钱三看看她,立刻又把龟壳放自己包里。
“家传旧物,概不买卖!”
傅田橙立刻怒瞪着他:“还钱!”
钱三:“等我找到手机,就给你打钱,我最近干代拍赚了不少呢。哦对,我前几天看见你弟了,你弟长的真帅,不过比你脾气好多了,对谁都乐呵呵的。”
傅田橙:“我脾气不好吗?”
钱三勉强道:“好,你脾气好。”
傅田橙:“口不对心。”
钱三:“唉,姐,你有没有觉得你自从变成千金大小姐后,脾气是越来越不掩饰了。”
傅田橙:“你想等会儿自己走回去吗?”
钱三立刻摆出微笑:“姐,你就是我的衣食父母,我给你烫餐具,来来来,别和我客气!”
两人风卷残云的吃完饭,又回到牧马人车上。
是的,傅田橙自从被豪门认亲后,由一个贫穷的麻瓜变成了富有的麻瓜。
那又怎么样!
她还是麻瓜!
钱三摸了摸座驾,小心扒拉着自己的金库:“我什么时候能买一辆。”
傅田橙:“等你不倒霉的时候。”
钱三挤出几滴眼泪:“我感觉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虽然钱三不是麻瓜,但是他很倒霉,吃泡面没有调料,上厕所没有纸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倒霉程度。
偶尔傅田橙看看他,觉得做一个普通的麻瓜也没什么不好。
至少不会像钱三的祖辈在干活时得罪人,子子孙孙都被诅咒。
傅田橙一边开车,一边问道:“你今天从哪儿走的?”
钱三给她指路。
两人在市区绕了两圈,钱三扒拉着龟壳,终于在一处公园躺椅下的绿化带里找到了钱三的手机。
钱三找回手机,先给傅田橙转了钱。
见他要把龟壳收起来,傅田橙开口问道:“你帮我算一卦。”
钱三忙摆手:“你又要找溪哥啊?算了吧,他比我强,我算不出来。”
见傅田橙面无表情的握着方向盘,钱三咽了口唾沫,说道:“要不我开车,您歇着?”
傅田橙:“不是找他。”
钱三听了这话,放心多了。
他关心道:“您最近是有什么烦恼吗?不应该啊,有颜有钱,傅家人欺负你了?”
他撸起袖子就要干,傅田橙打断了他:“我爸妈对我挺好的。不过,我最近确实遇到了点麻烦……”
这堪称是她麻瓜人生中的奇遇,所以傅田橙印象深刻。
她把做的梦和钱三讲了,钱三道:“做梦也没什么奇怪的。”
他小心看着傅田橙的脸色,生怕踩中傅田橙的雷点,说道:“你不是说你灵识不行吗?那做的梦应该就只是梦。只有灵识强的人做的梦才会有警示性。”
傅田橙思索:“但是看着不像假的。”
钱三:“那我就给你算一卦好了,来,拿着。”
他把龟壳递给傅田橙,傅田橙习惯性的把龟壳往空中一抛,又掉在她的膝盖上。
龟壳在她的膝盖上滚动了一下,而后一动不动,毫无变化。
钱三搓着手,小心道:“看吧,我就说只是个普通的梦罢了。”
我家龟壳都不理你。
傅田橙把龟壳还给钱三,脸色不太好看。
难道她还是麻瓜!
可恶!
钱三:“唉,那我让它亮一下哄哄你?大家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傅田橙:“不稀罕。”
钱三心道:你就嘴硬吧。
傅田橙把钱三送到他的出租房楼下,又开车回了家。
虽然钱三的龟壳没反应,但傅田橙总有种直觉,梦里的东西是真的。
(实际上可能是因为她不相信自己一直都是麻瓜。)
她心想,钱三的龟壳是多少年的老古董了,说不定年久失修,算卦的时候出了什么纰漏。
傅田橙从小和师父师兄在一起,虽然实战不行,但理论满点,她知道,如果平静无波的生活中突然出了异常,那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现在每天晚上做的梦,极有可能是某些预示。
(也可能是不想做麻瓜的心强的可怕!)
*
第二天,正好是周六,傅田橙下楼时,傅云刚好在楼下。
他穿了套天蓝色居家睡衣,上面是衬衫,下面是短裤,见到傅田橙下来,打了声招呼:“姐,早上好。”
傅田橙还有些意外。
便宜弟弟回家了。
傅云是傅家小儿子,比傅田橙小两岁,正是当红顶流,傅田橙被认回家三个月了,见到他的次数很少,不是在准备舞台就是在赶综艺。
总之非常忙,今天能回家也是稀奇。
傅田橙道:“早上好。”
她一边觅食,一边问道:“什么时候到家的?”
傅云:“凌晨两点到家的,可累死我了。”
傅田橙算了一下时间,现在十点,那除去洗漱时间,傅云也就睡了七个多小时吧。
傅家人各个比她有活力。
要是她半夜两点还没睡,那第二天一早一定要睡到中午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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