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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玩家顶着选项跟随布鲁斯一同下楼。
阿尔弗雷德领着一位看上去似乎像是刚从舞台下来的魔术师走了过来。
玩家不等布鲁斯做介绍，先行伸出了手挂上礼貌的笑容：“你好，扎坦娜小姐。”
气质出众且美丽的女人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一旁的布鲁斯，又同样带上微笑伸手回握：“你好，看来这位先生对我非常熟悉？”
玩家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其实不熟，算上这次他见过扎坦娜的次数也仅有三次，而这三次的见面都是为了他的相关能力，但不知道是不是内测没有做这方面相关或是什么隐藏支线，前两次他也就是走个过场。
扎坦娜笑容不变：“大概情况布鲁斯有跟我说过，很可惜我对此没有相关记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愿意让我帮你用魔法做个检测以及看看你的一些能力吗？”
玩家同意了，他打算等npc的惯例检查过去后再做系统选项，只是有关魔法，玩家倒是很确信游戏里的设定他暂时是个麻瓜，现实里也是一个绝对的麻瓜。因此玩家还挺羡慕扎坦娜的，即使见过扎坦娜念反语魔法并且尝试到他舌头打结，也磨灭不了玩家的热情……
说真的，他小时候还期待过某些邀请函送来窗口，跟朋友提及甚至被笑是经典英国人。
玩家熟练配合着女魔法师进行了检查，顺便展示了一圈从背包里凭空掏大炮、又在布鲁斯的阻止下退一步放弃塞布鲁斯进背包改塞沙发的技能。
这能算技能吗，这也算是技能吧？
“结果如何？”布鲁斯问道。
“……”扎坦娜的表情有些凝重，摇摇头，“他的能力更像是一种概念上的具象化，但与魔法绝对无关。”
她看着在一旁拿着沙发掏进掏出，发现被达米安凝视于是转头面对着杰森开始掏进掏出的玩家，迟疑道：“他的体内也没有我所知的任何一种力量体系，也许是我现在的能力无法感知到，但至少在我眼里他就是一个普通人，肉/体和灵魂上也是，最多也是有关这位先生身上的时间线很奇怪，就像被人揉碎拼接转换过很多次，布鲁斯，我不能给出你所说的记忆问题与他身上的时间线是否最确定的答案，只是……”
被咽下的话语所有人心知肚明。
将扎坦娜送走时布鲁斯还在思考有关玩家的事务，当玩家第一次出现在哥谭时背负着蝙蝠侠这一身份的他就不可能当作没有看见对方，放任小鸟们去接触玩家时布鲁斯就有预感。
现如今对方的监视等级以及相关文档或许又要再升一级了。
043.
回到庄园内的布鲁斯，发现玩家又开始被达米安追逐着上蹿下跳，玩家发现了他的到来，他身姿矫健地下腰躲过达米安刺来的一刀，转而向布鲁斯跑来。
他才出去一会儿就又闹出什么事来了？
杰森叼着阿尔弗雷德送来的面包片移开脸，装作没有看见布鲁斯询问的视线。
“达米安？”
罗宾扭过头哼了一声，拒绝回答。
“噢，谢谢你阿福。”迪克从蝙蝠洞出来，神情微妙地接过阿尔弗雷德递来的茶水，与迷茫的蝙蝠侠对上了视线，“我觉得那像是小朋友之间交流感情的方式。”
迪克在达米安“闭嘴格雷森”的怒吼声中给布鲁斯讲述这短短几分钟里所发生的事。
玩家对系统再一次新蹦出来的选项摸不着头脑，外加与扎坦娜会面时并不是做剧情选项的好时机，按照经验来说玩家应该选择b选项推进主线剧情，但是某种dna里的蠢蠢欲动让他对c选项移不开眼。
至于“蝙蝠侠”三个字为什么被打上了引号，玩家动用脑子思考了一会儿，也许是指二代蝙蝠侠之类的，反正看样子不是指现在的蝙蝠侠，既然如此通过其他npc打探剧情相关再去选c选项也不是不被允许的嘛……
感觉自己格外机智的玩家把视线对准了在一旁面无表情的达米安。
“达米安，蝙蝠侠除了布鲁斯还有其他人吗？”
达米安皱眉：“你在问什么蠢问题，父亲就是唯一的那个蝙蝠侠。”
杰森不吭声。
玩家：“我是指他有没有接班人或者分身之类的？”
达米安：“父亲身份的接班人只会有我一个，而如果你是指代班，我以为你对我们会很了解。”
玩家：“偶尔迪克会代班我知道，可我说的不是这个也不是他。”
达米安：“你想说什么？”
玩家：“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指的那个‘蝙蝠侠’年龄体型会比你大，如果你是之前那个快两米的恐怖家伙我还能信，你现在小小一只踹我很疼没错，但对比一下怎么也不能算我要找的那个蝙蝠侠。”
这话直接点爆了达米安，他勃然大怒提刀就上：“我会让你后悔说出这种不敬的话！而未来接过蝙蝠侠披风的人也只会是我！”
迪克回味了一下两人打斗中玩家漂亮的闪避姿势动作，觉得这种对决实在是有趣，也引得他心痒痒想试试看。
这人躲避的姿势熟练过头，先不说是如何完美精准全部躲开，像一条泥鳅一样怎么抓也抓不住，他甚至都没有出手反击。
玩家仍然好脾气地回道：“只是一个问题，至少在英国，小孩子们通常不会这么交流感情。”
布鲁斯带着不赞同的眼神看了一眼达米安。
杰森看爽了这场闹剧，大喇喇瘫在沙发没个正形，双腿交叠搁上桌子，快乐地咧开嘴：“你是英国人？至少在我的印象里，英国人通常也不像你这样。”
迪克跟着窃笑出声。
玩家装模作样地挽手向杰森弯腰行了一礼，试着用自己纯正的伦敦腔以证清白：“只是因为我现在身在美国，先生。”
杰森翻了一个白眼。
“好了。”布鲁斯若有所思，“为什么会觉得有另外的蝙蝠侠？”他问玩家，“你既然知道有时候会是迪克代班，在意这件事就是有其他的问题了，是有见过其他的‘蝙蝠侠’么？”
他最近也似乎没有让超人或是其他人来代班，某些超级反派也安分的很，玩家提出的问题是值得调查的一点。
玩家发现系统即将自动选择b选项猛打精神，飞速否认：“没有！不是！我随便问问！”
看着npc们狐疑的眼神，玩家看着中断选项独挡的系统还是有些惊险地找补随口解释：“我的记忆有点问题，突然想起来了就随口问问……但那不是重点，布鲁斯，其实我找你还有些其他的事。”
布鲁斯捕捉到了关键点。
在给青年做体检时，报告显示他一切如常，是健康到不能再健康的普通人，犹如崭新刚出厂一样，脑部检查也没有问题。扎坦娜相关提及也只有青年身上的时间线波动有问题，但在他的身上一切都不能用常理来解释，再加上他们与他靠近，时间久了记忆也有影响，分明对他们非常熟悉的青年却会说自己的记忆有问题，布鲁斯隐约觉得也许这会跟他们的状态有什么关联。
心里盘算着之后要如何对玩家套话的布鲁斯还是接受了玩家的话题转移：“有什么问题？”
玩家对着重新加载完毕的系统选项一字一顿地复述出来：“其实我上辈子被你儿子打的很惨，世界线重启后虽然你儿子现在没有打我，但是为了我的人身安全我要提前找你要赔偿。”
“世界线重启……？”
更加突如其来的消息把在场的所有人又砸了个懵圈。
044.
虽然有过世界被重启过的猜想，但蝙蝠侠在查证时并没有发现什么痕迹，去正义联盟确认时同样如此，因此这个猜想并不是最优先级的。
玩家看着甚至正在逛街被中途抓回来的女孩儿们，迷茫地承受着所有人的注目礼，没人说搞这么一个选项先没赔偿就算了，还要被当成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看啊。
玩家觉得既然系统都这么说了，属于玩家的权益还得他自己维护！
玩家拍案而起！
“不行！今天必须说说咱们这个赔偿怎么算！我先说好！我不要钱！”
所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布鲁斯清清嗓子：“这实在有些突然，不过我想知道你所说的上辈子被我的儿子……那么是哪一位、当时是什么情况，能具体说说看吗？暂且没有发生的事我也需要得知细节才行，另外重启是怎么回事这一点我想我也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玩家愣了愣，他怎么会知道是蝙蝠侠的哪个儿子打了他，甚至连重启这个设定他也是刚从系统那里知道的，比他们也就早那么一点点，平时口嗨的上辈子也只是口嗨上周目，哪里知道主线设定真的有这么一个玩意儿。
“嗯……”玩家犹豫该怎么解释才能继续进行剧情，上周目没有这种选项他也就没有这种经验，“上辈子是达米安打的我，他至少打了我有十来次！”
达米安的确有提过他被影响的记忆里有他与玩家和另一个他交手的画面。
“其实那时候是达米安和我一起掉进幻境里，我们被困在里面应该有……”
达米安对自己暴揍玩家的事喜闻乐见，难得没有出声对呛：“十天。”
“对，至少有十天！咦你怎么知道？先不说这个，里面有个至少两米的大龄达米安把我和这个达米安狠狠揍了一顿，重启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但应该是他做的太过分，人神共愤到重启时间线让我回来复仇！”
玩家瞎扯上周目的事情非常顺口，反正主线剧情能推，有系统的提醒一般顺着npc的话说下去多半没错。
游戏厂家自己设定的主线难道自己还会搞不清楚吗。
提姆的头顶终于从红名变成了黄名：“有一件事你得知道。”
“什么？”
“与你接触越多，我们就会有越多与你相处的奇怪记忆。”
史蒂芬妮点头：“像我和芭芭拉还有卡珊就没有那些情况。”
迪克：“我也是。”
“上辈子你们也说过类似的事情，这让我觉得我像是什么人形自走武器。”
玩家十分感慨，感觉自己的游戏设定威力不减。
布鲁斯此刻更像是带着面具的蝙蝠侠，他的神情冷淡，任由桌上的其他人对此提出疑问，听玩家胡扯。
玩家警觉地看了过去：“先说好，我按你的疑问回答了问题，达米安有相关记忆的话就说明确有其事，我的补偿和安全到底有没有保障啊？”
杰森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迪克很担心他的好弟弟会不会因此眼角抽筋：“如果我们那些记忆都是真实的话，貌似是你应该给我们精神补偿才对，看看你对面那个可怜的小红吧，这段时间他身体和精神受到的伤害还少吗？”
就很尴尬。
玩家觉得等一测结束后要跟官方反馈一下，这个游戏npc太智能喜欢撅玩家说话的设定实在要不得。
选项都出了！结果被审问就算了，怎么拿不到奖励的还是他！
玩家算是搞明白了，游戏设定有重启和主线npc记忆闪回这么一说，上周目的记忆和主线自己设定的记忆来回切换。
这游戏怎么老捡现成的吃啊！
他现在十分怀疑做出这个游戏的游戏公司有被斯塔克投资，这种捡上周目游戏数据的技术怎么看也不简单。
玩家深深地看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
“好吧。”玩家决定乖乖走剧情，考虑到这次的主线剧情没体验过，被蝙蝠们齐刷刷审问的经历也有很久没出现了，他讨价还价，“反正我记忆有问题，只知道找蝙蝠侠，有时候任务需要找你们一起完成，至于你们的记忆有问题原因我不清楚……”
“你们得答应我以后跟我组队，等我记忆有新提示我也可以跟你们说。”
他强调道：“我觉得这是很平等的交换。”
如果npc再抓着他不放，玩家觉得自己就要恼羞成怒，当场发疯一番下线，看看究竟斯塔克有没有投资并且参与游戏开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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