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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南风召见余中天。
她身着华贵的宫装,面带微笑:“中天,这次行动你表现卓越,本宫非常满意。为了表彰你的功绩,本宫决定封你为御前大都尉。”
余中天原来的官衔是校事都尉,现在变成了御前大都尉,级别还是原来的级别,只是加了个荣誉称号而已,就像是校长和优秀校长一样,不过贾南风是真的喜欢这个小禁兵了。
级别虽然没变,该感恩戴德还得感恩戴德。
余中天跪拜行礼:“多谢娘娘厚爱,余中天定当不负所望。”
贾南风招了招手,太监宫女们抬来了几口精致的箱子。
箱子打开后,里面是宫中的一些珍贵用品和上好吃食。
“听说你新买了个宅院,这些丝绸、玉器和香料你拿回去用吧。”贾南风说道。
余中天行礼:“多谢娘娘恩典。”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这个女人。
贾南风继续说道:“家里没有女人是不行的,本宫为你选了个宫女,叫锦儿,以后就在你身边服侍吧,叫她做什么都行。”
一名宫女被带了上来,正是锦儿。
她年约十八,身材凹凸有致,皮肤白皙透彻,宛若鹅脂可吹可弹,五官清秀有型。
让余中天想起了他的好几个女学生。
锦儿低头行礼,声音轻柔:“奴婢锦儿见过大都尉。”
贾南风微笑着介绍:“锦儿聪明伶俐,做事细致,以后她会在你身边帮你处理日常琐事,省出你的时间来专门处理特务处的事情。”
余中天看了锦儿一眼:“多谢皇后,中天一定好好照顾锦儿的。”
锦儿从容不迫地行礼:“奴婢定会尽心尽力,服侍大都尉。”
贾南风满意地点头:“你们下去吧。”
余中天带着锦儿和那些封赏回到了住处。
锦儿安静地站在一旁,目光温顺,盯着余中天看了一会儿,便开始整理贾南风赏赐的物品。
没一会儿,本来乱糟糟的狗窝子被锦儿收拾的井井有条。
“郎君,快来歇息吧。”
余中天一惊,回头看过去,锦儿已经褪去所有衣衫,仅剩一件肚兜,立在窗前。
“你喊我是什么?”
“郎君呀!皇后娘娘说过,往后锦儿就是大都尉的女人,锦儿愿意为郎君做任何事情。”
......
第二天一早.
余中天带着一包上等的西湖龙井,前往司礼监拜会董猛。
司礼监门前的小宦官见是余中天,便通报了一声。
不多时,一名小宦官出来迎接,将余中天引入董猛的书房。
董猛正在屋子里自己生闷气。
见余中天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余都尉,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你现在可是皇后娘娘的红人了。”
董猛的话里有着很浓的醋意。
余中天笑着拱手行礼:“董公,今日特来拜会您,带了一点小心意,请您笑纳。中天能有今日全靠董公的赏识。”说着,他将那包西湖龙井茶叶递了过去。
董猛瞟了一眼茶叶,冷笑了一声,却并没有接过:“余都尉,你可是皇后亲的御前大都尉啊,就这点小玩意儿是笑话我司礼监还是咋的,你留着自己用吧。”
余中天脸色微变,但仍保持着微笑:“董公,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莫嫌弃。”
董猛冷哼一声,眼神变得冷厉:“余都尉,您以为送点茶叶就能讨好我?不是随便送点东西就能买通人心的。”
余中天感受到董猛锋芒,但他仍不卑不亢:“董公教训得是。”
董猛冷笑着站起身,走到余中天面前:“余都尉,皇后看中你,那是你的运气。但在这宫里,运气可不代表一切。”
余中天的脸色微微发白,但他努力保持镇定:“董公,您的话我会铭记在心,日后会谨言慎行。”
董猛不再多说,挥了挥手:“好了,你可以走了。茶叶我就不收了,你自己留着吧。”
余中天拱手行礼:“那余某告退了。”
走出司礼监,余中天骂道:“你个不识抬举的老太监,总有一天我会能死你”。
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孟观找到余中天。
“贤弟,被封为御前大都尉,这是天大的喜事,今晚咱们去喝花酒,哥哥做东。”
“不不,还是我来做东,哪能让哥哥出钱呢。”
两人争论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余中天来做东。
他们刚要走,便听到身后有人喊道:“师傅,我也想跟你们一起去喝花酒。”
回头一看,便是那位牢头卢大力。
余中天和孟观带着卢大力来到京城第一酒楼——醉仙楼。
酒楼老板得知余中天的身份后,立刻安排了最好的包间,并亲自上前招待。
老板笑脸盈盈地说道:“余大都尉,欢迎光临,小店能得您的惠顾,真是蓬荜生辉啊!”
余中天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老板,不必客气,我们只是来小酌几杯,您尽管安排就是。”
老板连连点头,招呼伙计上了几盘精致的菜肴和一坛上好的花雕酒。
醉仙楼的老板名叫刘福,一身锦缎长袍,配上和善的面容,让人感到特别亲切。
在经营上也方法独到,常年聘请名厨和歌舞伎,为醉仙楼赢得了“京城第一酒楼”的美誉。
三人坐定,孟观率先举杯:“贤弟,今日你升任御前大都尉,这是大喜事,来,咱们干一杯!”
余中天举起酒杯,和孟观、卢大力一饮而尽。
卢大力咧开嘴笑道:“师父,徒弟也祝您步步高升。”
三人有说有笑,气氛渐渐热络起来。
几杯酒下肚,卢大力有些醉意,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述他审讯犯人时的一些趣事,逗得余中天和孟观哈哈大笑,而卢大力越说越上瘾。
正喝得尽兴时,刘福来到余中天的包间。
躬身施礼道:“孟中郎、余大都尉,本酒楼有位最好的舞姬,人美舞艳歌还甜,让她为几位助助兴吧。”
余中天看了看孟观,仿佛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见余中天略有迟疑,刘福继续道:“各位,红菱姑娘是我们醉仙楼的镇店之宝,她的舞技和歌声不仅令人陶醉,她的容貌更是难得一见。平日里,红菱姑娘一般是不轻易出场的。”
孟观好奇地问道:“哦?那是什么样的场合才能让红菱姑娘出场呢?”
刘福微笑着说道:“红菱姑娘的才艺非同一般,只有在最尊贵的客人到来时,她才会登场献艺,像你们几位她才出场。”
余中天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刘老板有心了。”
孟观豁然道:“既然刘老板如此有心,那就请上来吧。”
刘福拍了拍手,门帘轻扬,一名身姿婀娜的舞姬款款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