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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魄的手掌很温暖，“好像发烧了。”
菜杏子不由地抬头看了眼邹魄，那双眼睛还是那么干燥，瞬间将她从甜蜜中拉回现实：“我没事，喝了药就好了。”
她粗暴推开邹魄，走出了厨房。
脸上烧得红红的，同时也冷得瑟瑟发抖，菜杏子就这样一股脑跑到公司。
＊
“小心！”
上午，又收到了博物馆收藏库的遗物，这是大学附属服饰博物馆的织物遗物。
因为是遗物，所以保管状态很好，完全没有被织物压住的地方，大部分是清时期中期的衣服，领子也非常干净。
此时，收藏库的内线电话响了。
“我来接。”徐彤放下掸灰尘的刷子，摘下保护手套，“你好，这里是收藏库。”
徐彤挂了电话，看了看菜杏子的眼色，“杏子，有人找你。”
瞬间，她想起了邹魄。
“他说是你爸爸。”
“我爸？”
菜为坐在咖啡厅前的椅子上，他身穿高尔夫球服，衣着干净利落。
“爸，你来干嘛？”
“杏子，我们好久不见了，你不先问我好不好？上来就质问我合适吗？”
“……”
“你号码换了，我才来这里找你的。”
“我没换号码啊。”
“是吗？我昨天回家的时候……”想要拿出电话的菜为闭上了嘴。
“你外面的女人太多，打错了吧。”
恍然，他想起了把他称为“爸爸”而不是“哥哥”的姜美善。
“胡说什么，我怎么会搞错。”
为了让她看通话内容，菜为急忙把“别的女人”的备注换成了“女儿”
“你到底什么事儿？”
菜杏子一喊，菜为才回到状态，“你的名片给我一张，我刚换手机号码都没了。”
明显的谎言，因为不想和他多说话，菜杏子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出。
菜为不知道女儿看到了自己外遇的场面，即使知道，他也不会在意，在非法赌博中，他和比女儿还小的女人做那种事的照片被拍了下来，早已公之于众。
“你知道我不久前去了一趟澳门吧？”
菜杏子不回答，菜为却兴高采烈地吵了起来，“我女婿真了不起，托邹魄的福，只有我没被拘留，大家都羡慕得不得了。”
“你找我不是为了夸邹魄吧？我还有工作，不能离开太久，你有话直说。”
“知道了，我们边吃边聊？”
菜杏子端来咖啡和三明治，坐在菜为对面，菜为边吧唧嘴边说道：“真好吃。”吧唧嘴是父亲的习惯，外祖父也非常讨厌这点，如果让她再选一个像姥爷一样讨厌的人，那个人肯定是菜为。
发烧好像更严重了，她全身发冷。
“不过邹魄看着比上次瘦了不少，你折腾的他晚上都不睡觉吗？”
这是该对女儿开的玩笑吗？
面对低质量的玩笑，菜杏子不予置评，吞下苦涩的咖啡，确认时间后，她再次催促爸爸吃饭耽误了时间，现在该工作了。
“我要忙了，你有什么话快说吧。”
“我准备创业。”菜为从包里拿出名片和a4大小的文件夹向她推了推。
文件夹里有三张写着“开龙投资开发事业计划书”的纸，“这是我上次去澳门的时候构思的，我打算开一家赌场。”
“？”菜杏子脑子里空了，她知道父亲是个不愿努力的人，但她没想过父亲有一天会想靠赌场翻身。
“好女儿，你能不能回去跟邹魄说说？我很需要女婿的投资……”
“闭嘴！你自甘堕落就算了，还想带上邹魄？你只想着你自己！根本没想过我死活是不是！？”
她第一次说出了从没说过的话，这时父亲正在打电话，没认真听她的话。
菜杏子按开手机再次确认时间后离开座位，现在真的该回去了。
“杏子。”菜为暂时停止了通话，“这个三明治很好吃，带几个走吧。”
话落他继续通话，窗外的院子里站着一个男人，看完了一切。
＊
走向会议室的时候徐彤问道：“怎么了？叔叔找你什么事？”
“我爸…刚好路过，来看看我。”
“你好像…和你爸不太熟唉。”
确实不熟，菜杏子不愿提起父亲，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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