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院子里格外热闹,宗哲不知在哪家乐坊请了一群香风环绕,各有才艺的貌美女子。
每日在李成源的房间进进出出,一会是靡靡之音,一会是穿着清凉的舞蹈。金枝和他的房间相邻,那里有什么动静都能知道。
李成源已经成了阉人,难道江墨想用这些女子刺激他羞辱他?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比起折磨人的天赋,金枝不得不对江墨感到佩服。
不过,做为一个爱慕李成源的人,她当然要去制止这种行为。
两间屋子相邻,金枝刚一走进去,就嗅到一股好闻的香味,两名女子一人抚琴一人翩翩起舞,她看到到李成源情况有异,他手脚都被麻绳捆在椅子上,不得离开,白皙的面皮涨红,胸膛剧烈起伏,呼吸粗重,那双眼睛死死盯着舞娘腰间的皮肤,满眼欲望。
李成源裤子上沁出了一点微不可查的血迹,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此刻的状态是否正常。
而江墨款款坐在下首位置,见她来了还勾唇一笑,性感又迷人。
金枝溪水般清澈的眼眸瞪向这个罪魁祸首,淡声道:“你对他做了什么?他看起来很不舒服。”
江墨勾人的潋滟眸子带着淡淡笑意,似乎在做什么令人惬意的事,他嗓音温柔缠绵:“这阴阳合欢散可是个好东西。”
曾经德妃在宴会上对金枝用了这种药,妄想坏了她贞洁,将她纳进二皇子府。如今他为了给金枝出气,在她儿子身上也用了这种药,可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可惜德妃已经成了人彘,眼睛被刺瞎见不到这一幕。不然,那才是真的精彩。
金枝听到‘阴阳合欢散’同样想到德妃之前对她做的事。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江墨,清莹莹的眸子写满了惊讶和失望:“即便德妃曾经伤害过我,可我将其做成了人彘,该报的仇我已经报了,这些事和李成源无关,你怎么能如此对他?”
江墨似乎并不在意她言语间的职责,他勾人的潋滟眸中藏着深沉:“母债子偿,天经地义。”
金枝奈何不了他,只好去攥住那舞娘的手腕,在她疑惑的眼神中,道:“别跳了,都出去!再跳会出人命的!”
舞娘将视线放到江墨身上,毕竟她们是他请来的,自然要询问他的意见。
江墨看着金枝急不可耐的模样,勾唇一笑:“你们先回去吧。”
椅子上被绑住手脚的李成源浑身烧红,扭动着眼神迷离,呼吸都变得灼热,看起来已经神志不清了,这些女子在这里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江墨起身,对金枝勾唇一笑,性感而迷人:“既然你这么关心他,那就留下来好好照顾他吧。”
舞娘离开,室内只余三人,金枝赶紧走到李成源帮他解开手脚上的绳索,头也不回,语气不善的道:“请你离开,我不想看到你。”
江墨从善如流的走了,只留下金枝和烧的失去理智的李成源。
他手脚被松开,身体扭动着双手在身上乱抓,动着动着就滑到了地上,在地上难耐的滚来滚去。
口中还不停嘀咕着:“难受……好难受。”
李成源衣衫上的血也越来越多,想来是那处血气翻涌,导致伤口出血加剧。
“真可怜。”
金枝口中说着可怜,可脸上却带着淡淡的笑意。
索性江墨也不在这处,她也懒得演什么深情,拿起一旁的脸盆,直接将凉水泼到他脸上。
李成源被这么一刺激,神智似乎清醒了些,那双迷离的眼睛,终于看到了一旁还站着一个人。
他爬到金枝的脚边,似一只发情的公狗:“求你……求你帮帮我……”
看来李成源还是没清醒,他不明白他都已经成了阉人了,谁也帮不了他。
这般拿脸乱蹭的模样让金枝觉得恶心,她厌恶的一脚将他踹开。
心道早知他中药如此严重,还是不要解开他的绳索,给自己徒增烦恼。
可若是放着他不管,岂不是违背爱慕李成源的人设。
金枝总算是知道江墨的险恶用心了,他就是要金枝亲眼见到爱慕的人这般下贱风骚的样子,他想要金枝对李成源心生厌恶。
不得不说,江墨的想法很好,若金枝真的爱慕李成源,他的想法很有可能会实现。
但金枝不是,这只是她用来激发江墨占有欲的人设,他想金枝厌恶李成源,那金枝偏偏不能如他所愿。
她对李成源就是这么‘一往情深’,江墨气恼吧,嫉妒吧,赶紧加倍用上他的手段吧。
金枝叫来小桃,重新将李成源绑到了床上。
她备了一盆冷水,耐心十足的给他额上敷上清凉的帕子,每隔一会就将帕子重新浸入冷水。
又拿了一碗好消化的白粥,慢慢喂给他。
这冷敷法子很管用,一个时辰后李成源身上就没这么烫了,呼吸也渐渐平缓,睡了过去。
金枝这才松开绳索,安心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昏黄的烛火下,江墨肤色白的晃眼,他勾人的潋滟眸子带着阴沉,语气不善道:“她真对李成源这么情深意切?”
他在李成源身上下了十倍的阴阳合欢散,其效果惊人,他必定丑态百出,他不相信金枝见到他低贱风骚的样子后,还能继续她的爱慕。
江墨绮丽而迷人的眸中闪过阴狠:“看来,我还是太良善了。”
他唤来宗哲,轻声在他耳边说道。
宗哲听后感到震惊:“主子,你真要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了啊?”
江墨一个勾人而又锐利眼刀扫过去,宗哲立马噤声,恭敬道:“主子英明,我立马就去办。”
李成源的药性没那么容易缓解,金枝下午给他敷了一个时辰的帕子,也只是暂时压制药性,大概率像金枝之前一样,夜里会卷土重来,还会愈加汹涌。
不过金枝可不愿再管,下午给他敷帕子已经做足了戏,她晚上要安心睡觉。至于李成源会遭受什么痛苦,她自然是乐见其成。
困意来袭,金枝沉沉睡去,她没想到的是,夜里她竟然被一阵怪异的声音吵醒。
这声音畅快淋漓,还带了些娇媚的意味。李成源只用了一碗白粥,哪来的力气发出这些声音。
金枝为了自己爱慕李成源的人设,只好披上外衫,提着灯笼来到隔壁的屋子。
刚一走进,就听得声音越发放荡。她推开门就见两个赤条条的人纠缠在一起,一个是李成源还有一个是一名陌生男子。
李成源正颠鸾倒凤,畅快淋漓,哪里能发觉屋内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倒是那个陌生男子,扫了金枝一眼,但也并不理会她,反而愈发卖力。
金枝:“……”
若她真的爱慕李成源,此时见他放浪的雌伏于人下的一幕,必定感到恶心,从此对他敬而远之。
不愧是运筹帷幄洞悉人心的江墨,这招真是妙。
但金枝可不想这么轻易放过李成源,她得继续对他‘一往情深’。
“你们在做什么?快放开他!”
金枝上前把那名陌生男子从李成源身上拉下来。
深夜,江墨安静的躺在床榻上,一头乌黑亮丽的发丝如同绸缎般铺在枕上,他白皙的肤色在黑夜中格外惑人。
“江墨!江墨!”
金枝见他睡的如此香,伸手推醒他。
她语气既气愤又悲伤,嗓音不自觉带上几分哽咽:“你为何要对李成源做出如此卑劣之事……你在侮辱他!”
待江墨睁开那双勾人的睡眼惺忪的眸子,见到的就是眼眸含泪,梨花带雨的金枝。
她清莹莹的眸子蓄满了泪水,眉头微蹙的模样看的人心生怜惜。
江墨坐起身,那头乌木般发丝随之披在身后。
他抬起修长白皙的手,想为她拭去眼泪,突然意识到金枝是在为了别的男人哭泣,他将手擒住她小巧的下颌。
从前他只见过她故作哭泣以获得他怜惜之心的伪装,如今见到真的了,只是她不是为了他,而是另一个男人哭。
江墨勾人的潋滟眸子落在她微红的眼眶,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你的丈夫还没死呢,怎么敢哭丧?”
金枝清莹莹的眸中又扑簌扑簌落下泪来,她伸手将江墨擒住她下颌的手推开,侧着身子缓缓坐到床边。
她用手臂环住江墨劲瘦的腰,声音还带着哽咽,但语气却前所未有的柔和轻灵:“江墨,你放过他吧……我愿意和你在一起,愿意嫁给你。”
突然被抱住,江墨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听到这些话那双勾人的潋滟眸子并未有半点喜色,反而布满了深沉的阴霾。
金枝委曲求全的要嫁给他,都是为了他能放过李成源。她真是爱他爱到了骨子里,爱到可以用自己的未来换李成源的自由。
片刻后,他还是伸手轻轻拍着金枝单薄的后背。
他将金枝也拥入自己怀中,嗓音温柔缠绵:“我答应你。”
“是不是没有休息好?”江墨关切的问道,随即伸手一模,“你的手怎么如此冰凉,外面天寒露重,和我一同睡下吧。”
金枝看着他姝色无双的惑人脸庞又露出了点温柔的意味,她清莹莹的眸子带着点怀疑,似是不相信他的承诺,又问道:“你真的答应我吗?”
江墨抚摸着她柔软而又冰凉的手,耐心的道:“自然,夜深了,快些睡吧。”
他的床很大,完全能容纳两个人。待金枝躺下来和他同被而眠,不免有些紧张。江墨不是太监,这时候让她留下来,一定不是单纯只是睡个觉。
金枝自然是不想的,可为了李成源的自由,江墨对她做什么她都能承受。
就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她沉沉睡去。
感受到一旁僵硬拘谨的金枝,江墨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那双惑人的潋滟眸子中是浓厚的阴狠,绮丽而迷人。
放过他?
可笑……
江墨轻轻握住身边人柔软的手,明早醒来她会看到一个大惊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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